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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全光前搂了搂刘从丽,闭上眼睛,心里想到了张玉芝,他说:“你劈的?劈个三五根嘛,我还信,一下子劈了那么多,打死我也不会信。”
刘从丽靠到全光前的身子上,笑着说:“嘻嘻,我劈不动,就抓一个壮丁。”
全光前瞪大眼睛说:“你不会又抓的是那个傻子曹明玉吧?奇怪,那个老东西竟然心甘情愿地帮你干活儿,看来,他很喜欢你。”
刘从丽打一下全光前说:“还不是怪你呀!第一回,你为了那个黄砂石子的事儿,在家里请他喝酒,让我热情招待他,从那里开始,他就对我言听计从……”
全光前搂紧刘从丽说:“那老东西八成是想打你的歪主意,你得小心一点儿。”
刘从丽又打了几下全光前说:“还不是怪你,那回,你把他灌醉了,让他睡到我的床上……老牛吃嫩草的事儿,谁不想呀?”
全光前遥了摇头说:“唉,那回真危险,还好,那老家伙没有真对你下手。要是让他得手了,我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太划不来了!”
曹明玉在床下听得清楚,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感到好笑,他在心里说:“老子已经得手了,他还蒙在鼓里哩。”他身下垫着全光前的棉袄,盖上刘从丽的棉袄,感觉还过得去,不是太受罪。
刘从丽娇滴滴地说:“呜呜,光前,那样的傻事儿以后别再做了!让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担惊受怕的,要是传出去了,肯定会让别人笑掉大牙。”
全光前点头说:“是的,我现在也后悔。喂,从丽,曹明玉那个傻逼劈了那么多柴火,他就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么?”
刘从丽小声说:“提了呀,他要我炒了两个菜,我陪他喝了几盅酒。”
全光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了,他问:“他只是喝酒么?”
刘从丽扯谎说:“也不是,他摸了我的手,还想摸胳膊,我一瞪眼,他吓得缩回了手,不敢再摸我了。”
全光前的心落下来了,他说:“你做得对,就像钓鱼,只撒诱饵,不上钩。”
曹明玉躺在床下,听着他们两人说话,听着听着,恨得想插嘴。刘从丽跟全光前说得那么纯洁,妈的,她的哪儿我没有摸过呀?
刘从丽伸出双手捧住全光前的脸,看了看他的鼻子,用嘴唇轻轻吻了吻,然后问:“喂,光前,你的鼻子不是被曹经中打骨折了么,怎么我看不出来呀?”
全光前将脸往后躲了躲,小声说:“我这是线形骨折,又不是粉碎型骨折,你怎么看得到呀?你别弄到我鼻子了,别弄歪了,到时候长好了,我成一个歪鼻子了。”叹息一声又说,“唉,不闲聊了,我们干正事儿吧!”
刘从丽不想影响床下的曹明玉,她苦着脸说:“光前,我虽然没有劈几根柴火,可还是有点累。再说,你也刚住了院的,鼻子还有伤,要不,我们今天歇一晚上……”
全光前跟张玉芝约好了,明天到办公室相会的,他也想蓄精养锐,准备明天好好应付张玉芝,所以,他也同意歇一晚上。不过,他想检查一下刘从丽的身子,便说:“我有几天没看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好好看看。”
只是被曹明玉搂着睡了一会儿觉,没有跟他做什么,身子干净得很,刘从丽不在乎,她笑着说:“反正是你的东西,你想看就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