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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丽并没有睡着,全光前第一次敲门时,她就听到了,当听出是老公全光前的声音时,她吓得是三魂掉了两魂。
刘从丽身边躺着曹明玉呢!
刘从丽推了推发呆的曹明玉,小声说:“老不死的,不好,光前突然回来了!”
曹明玉也听到全光前的叫声了,他吓得更是六神无主,赶紧穿衣服,嘴里结巴地说:“他……他不是在……在卫生院住院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呢?妈的,今天倒霉,只是搂着你睡了一会儿觉,什么也没有做,准备等到鸡叫的时候好好跟你做的……”
刘从丽小声催促说:“快点,全光前快要把门拍坏了!”
曹明玉四处看了看说:“从丽,你别急,等我从后面院子里逃跑了你再开门,要是被他抓住了,我什么也没有做,那真划不来。”
刘从丽摆了摆手说:“从院子里翻院墙肯定不行,那还要开后门呢!要是光前听到开后门的声音了,他会怀疑的。”
曹明玉跳下床,东看看,西看看,像惊弓之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刘从丽看曹明玉魂不附体,不知道怎么好,她指了指床下说:“快点,躲到那里面去。”
曹明玉看了看床空里,看到了一个尿壶,他皱起眉头说:“我的天,床空里没铺,没有盖,我怎么躺呀?”
刘从丽找了全光前一件棉袄丢给曹明玉说:“快点进去,我要开灯了。”对着门外大声说,“好,别叫了,我来开门。”
曹明玉赶紧抱着棉袄爬进了床空里,身子控制不住,不停地发颤。
好在跟曹明玉什么也没有做,刘从丽的身子是干净的,她没有怕,跳下床,走到堂屋里,揉着眼睛打开门说:“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回来了呢?又没有车了,你怎么回来的?”
全光前看着披头散发的刘从丽说:“你睡得好死呀,喊了半天也没有把你喊醒。”走进屋,关上门,他四处看了看,又扯谎说,“怎么回来的?我走回来的。”
刘从丽看全光前四处张望,她一惊,心也悬了起来。她说:“你住一晚上,明天搭车回来不好呀?走回来,那么远走回来,你不怕累么?”
全光前笑了,他说:“我有那么傻呀?嘿嘿,是曹经中用摩托车把我接回来的,天没黑都回来了!嘿嘿,他们在家里设饭局正式给我道歉了,赔不是了,我在他们家里是酒醉饭饱了才回来,所以就这么晚了。”说着就打开后门往院子里走。
院子里没有什么,刘从丽放心得很,她说:“你到院子里做什么?唉,我上床睡觉去。”
全光前看一眼刘从丽说:“两天不在家,我得看看我的家。”说着又站在院子好一阵东张西望。
刘从丽走进房间里,怕曹明玉躺在床下受不住,她又找了自己的一件棉袄丢进床空里说:“光前没准听到什么风声了,进屋就到处查看,老不死的,你得小心一点。”
曹明玉苦着脸说:“划不来,老子什么也没有做,竟然要躲在这床下活受罪。”
这时,全光前走进了房间里,他爬上床说:“从丽,我看院子里靠墙堆得整整齐齐的柴火,是哪个劈的?”
刘从丽笑着说:“是我劈的,怎么样,我有本事不,力气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