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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鸡叫时分,曹明玉有点受不住了,他听到全光前在床上打着鼾,知道他睡着了,真想从床空里爬出来,可他不敢冒那么大的风险,毕竟全光前就睡在床上,要是让他发现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曹明玉躺在床下,上眼皮和下眼睛不停地打着架,可他不敢睡,他怕自己睡着了打鼾被全光前听到了。
全光前和刘从丽在床上说话他都听到了,他感到好笑,只是不敢笑出声来,实在忍不住还不得不把嘴巴捂着。
他听到鸡叫了,也感觉生理有了反应,很难熬的,一个人在下面不停地翻着身,忍着煎熬。
没想到这个时候床上有了动静,没有开灯,一个黑影从床上跃了下来。
床上的呼噜声仍然“呼啦啦”地响着,不用说,下床的人是刘从丽。
曹明玉想跟刘从丽说话,他往外爬了爬。
刘从丽下床后,好蹲在地上,伸手在床下捞了捞,捞着了曹明玉的头,她做了一个怪脸,往里面推了推,低声说:“往里躲一躲,我拿尿壶哩!”
曹明玉不敢说话,他故意把尿壶往里面拽了拽。
刘从丽又伸手在里面捞了捞,没有捞着尿壶,却被曹明玉的手抓住了。
刘从丽趴到地上,将头伸进床下,咬着曹明玉的耳朵小声说:“老不死的,你在里面多呆一会儿,别急,你想要的东西我为你留着,没有让光前动它。现在可不行,你憋一会儿。”
曹明玉着急了,掰着刘从丽的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鸡叫的时候是最佳时机,过了那时候质量就差了,我现在就跟小伙子差不多了。”
刘从丽小声说:“现在要命也不行,光前睡在床上哩!”伸手在床下捞了捞,“把尿壶给我,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没有办法,曹明玉只好将尿壶递给了刘从丽。
刘从丽拿过尿壶,立即就传出那种小便的声音。
曹明玉离得很近,伸手主能摸到刘从丽,他听着那声音是心潮澎湃,闻到那种臊味儿更是欲罢不能,他真想大声喊一嗓子,可条件又不允许,只好用捂着鼻子,咬牙切齿地憋着,大气不敢出。
刘从丽解好手,将尿壶放到了床空里,床下的臊味儿更浓烈了。她卸了身体里的包袱,是一身轻松,爬上床舒服地躺下了。
全光前翻一个身又睡着了,继续鼾声大作。
曹明玉躺在床下却如坐针毡,想睡又不敢睡,不睡又事儿可做,心里只盼着天亮。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曹明玉觉得过了很久,天大亮了,除了鸡叫狗吠,外面还有了车跑和行人说话的声音。可床上的男女却声音一粗一细地打着鼾,就像男女二重唱。
曹明玉真想从床空里爬了出来离开,可又怕全光前发现了,他现在不仅是躺在床下难受,而且还感到自己要尿了,是憋得更难受。
好不容易到床上的鼾声停了,全光前醒了,他要上厕所了,他跳下床,提着裤腰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