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爱伤情屈(六十九)(2 / 2)

青涩情缘 酆行者 6228 字 1个月前

佩轩直白地说:“不知道,不太清楚。”

文秀认真地说:“你曾经说过,你只在乎女人爱不爱你,你不在乎她是不是首先献身于你,是这样吗?”

佩轩毫不犹豫地说:“是这样,我始终认为,女人的贞洁是指的思想,而不是什么处女不处女的,注重那些的,是原始的习俗,如果现在还注重那些,太原始了。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可以不忠于对方,一旦确立了相爱的关系,那就不能与恋人之外的人再有身体上的关系。但是对对方之前是否与别人有过身体上的关系则不应该计较。”

佩轩接着说:“当然,我认为,第一次以及以后,是应该给你心爱的人,无论男女。也就是说,身体上的关系应该慎重,应该和爱的人发生这种关系。”

文秀恳切地说:“佩轩,你说的太高深了,我似懂非懂。不过呢,我想说说我的看法。我就简单一点:我要给我心爱的人,这是我的心愿。跟其他人,是不可想象的,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佩轩,我看到你脸色阴晴转换不定,我觉得,也可能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贬值了,咱俩的将来我已经不敢像以前那样高枕无忧了,既然不能完全确定,那么我就想把完整的我献给我心爱的人,即使你将来不要我了,我也不后悔。如果万一咱俩分开了,我还是个姑娘,没有给你,我会后悔的。也就是说,无论将来怎样,把我给你,是我的心愿。”

佩轩没想到文秀是这样的想法,这与他的想法是相互矛盾的。

所以他摇摇头,说:“我不是这样的想法,我的想法是......”

文秀打断他说:“佩轩,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你不在乎你爱的人是不是所谓完整之类的,但是你认为别的男人是在乎的,所以,你因为爱我,就想要对我负责,按你的想法对我负责。也就是说,你觉得如果咱俩有可能分手的话,你是绝不会与我达到身体上的负距离那种程度的,你要让我以后再找男人的时候好交待。所以说,你越是爱一个人,越不会去跟他发生身体上的那种亲密关系;当然,你不爱的女人也不会发生那种关系。可是你知道吗?不管我是否能成为你的妻子,把我给你是我的心愿,你拒绝我,让我很痛苦。虽然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而为了我,保护我;但是,我不领你的情,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你说我说的对吗?你什么时候能够满足我的愿望?”

佩轩听了文秀的话,认为她说的他的看法是完全对的,她非常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想到她的理解力那么强,同时,他也知道,她与他心灵相通,他的所想她能够猜到。

佩轩意味深长地说:“文秀,你理解的完全对,我是那么想的,一点不错;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不过呢,我现在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满足你的愿望。”

文秀很失望地说:“你这话有许多意思,是不是说,你将来会不会爱我、会不会娶我,都是不确定的?”

佩轩辩驳说:“我没有那么说,我只是说,什么时候满足你的愿望现在确定不了。也仅仅是说,时间确定不了。”

文秀进一步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确定不了娶我,你就不会满足我的这个愿望的。是吧?我还要问你,你能不能确定,你一定会满足我的这个愿望,或者说,你早晚会满足我的这个愿望?”

佩轩笑着说:“你的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我需要好好斟酌一下。现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文秀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哭着说:“你就没有打算要我,你什么也确定不了。根本上来说,你还是不再相信我了,不再相信我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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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轩沉默,沉默算是默认。他不忍心,解释说:“也不是这样,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我需要一段时间准备,思想上一下子过不来。”

文秀一边哭,一边说:“佩轩,对不起,是我造成你这样想的。这都是我的责任。不是你不相信我,是我失去了你的信任。对不起,佩轩。”

佩轩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文秀,对不起。我特别想不通的是,咱俩那么相爱,爱得死去活来,就好像是在温室内茁壮成长的树苗,一走上社会,就像树苗见了阳光一样,马上就枯黄叶落了。而实际上呢,我们都还爱着对方,可是生出这许多无比痛苦的事故来,为什么?这其实不能简单说是一系列巧合的误会,会有那么多的巧合?我觉得,这也许是天意。也许天命难违,必遭此劫。”

文秀疑惑地说:“那你是说,咱俩没希望了?”

佩轩干脆地说:“这倒不是。我是不相信天命的。我觉得,咱们还是冷静一段时间吧,我思想上的确一下子转不过来弯儿,需要时间。不过我觉得,只要咱们相爱,最终会有好结果的。”

文秀坚决地说:“佩轩,我会永远爱你的,如果你对我不放心,我可以马上回到家里,不再出来工作,就在家给你赡养老人、生儿育女,就听你一句话,好不好?”

佩轩摇摇头,笑了笑说:“开玩笑,可不能这么说。你怎么可以为我这么牺牲自己呢?我决不可能同意的。文秀,虽然咱们相爱,将来会结婚成一家,但是咱们人格上是平等的,是各自独立的,绝不能是这样。”

文秀斩钉截铁地说:“我爱你,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

佩轩不以为然地说:“秀秀,好了,我不能让你牺牲自己。咱们两个相爱的人,最终会走到一起的。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

佩轩接着说:“已经很晚了,我该去睡觉了。”

文秀见留不住他,只好放他去打字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