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少还是提议你考虑一下。”
说到这里,炎杰微微压低了声音:“当然,本少也想到了,你可能无法向你那个妞开口说这件事。所以,本少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营造一个机会就行,把你那个小妞约到某个KTV或是酒店什么的,到时就没有你的事了,本少自会解决。”
自当日见到过张秀丽,炎杰一直惊为天人,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每每回想起来,仍是垂涎不以。
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做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好东西,炎杰对张秀丽还真是念念不忘,非把她弄到手才肯罢休。
如今,更是威胁加利诱,要让王鸿洁屈服,想从他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把张秀丽弄到手。
“你们干什么?”
病房外,张横和张秀丽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向这边的病房走去。
但是,刚走到门口,却被四个流里流气的年青人给拦住了,四人斜着眼,阴阳怪气地喝道。
这四人正是跟炎杰一起来的几个狐朋狗友,他在里面与王鸿洁谈事,这几人就守在门口,充当守门狗,不让任何人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是王鸿洁的病房吗?”
张秀丽一怔,抬头确认了一下病房号,不由满是诧异地问道。
她刚才被拦住,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直到确认自己没有走错,这才感觉这事很是蹊跷。
“阿秀,炎大少在里面看哥哥。”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在病房走廊的一把椅子上,一个身形消瘦,满脸愁容的少女急急地走了过来。
“梦洁,炎大少是谁?”
张秀丽又是一怔,她一时还没想起炎大少是什么人。
梦洁与张秀丽年纪差不多,正是王鸿洁的妹妹。
这次王鸿洁生病住院,情况如此的严重,他却是瞒着家里的父母,只有妹妹王梦洁知道。
毕竟,王鸿洁的父母年纪比较大了,又加上两老身体本身也不怎么好。所以,王鸿洁生怕自己得重病的事会让两老承受不了打击,就不愿让父母知情。
这段时间来,王鸿洁就是一直由妹妹在照顾。王梦洁与哥哥感情非常好,早年因为要支持哥哥上大学,自己主动辍学,没有考大学。
现在是在一家服装厂打工,但为了照顾哥哥,开年到现在,她还没有上过班。
“唉,炎大少就是哥哥公司里的那位总监。”
王梦洁微微摇头,脸色不禁一片黯然。
炎杰垂涎张秀丽的事,王鸿洁曾跟妹妹说过,还交待妹妹,要多照顾张秀丽。所以,此次炎杰突然来看哥哥,并把她从病房里赶出来,王梦洁就感觉隐隐的不安。
“是他!”
张秀丽的脸色陡地变得难看起来。经王梦洁提醒,她立刻明白了所谓的炎大少是谁。
王鸿洁可是提醒过张秀丽,要小心炎杰这个花花公子。为此,自那次遇到炎杰后,张秀丽就再也没有去过王鸿杰的公司。
此刻听那个花花公子在病房,张秀丽猛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她也隐约知道,去年年底,王鸿洁就是被炎杰穿了小鞋,调到了一个条件非常恶劣的工地。
一念及此,张秀丽那里还会犹豫,立刻向张横道:“哥哥,我要进去。”
“好!”
张横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内幕,但已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他也不问理由,就一拉妹妹,往病房里闯去。
“妈的,那里来的玩意,给我站住。”
四个年青人大怒,立刻一拥而上,就准备阻拦张横和张秀丽。
滚!
突然,一声娇喝响起,怦怦怦连响骤急,翁芳芳已如一头母豹一样,急冲过来,一个扫堂腿,已把四人全部扫成了滚地葫芦。
翁芳芳和吴宗仁以及张继三人,原本是站在电梯门口等张横他们。见突然有人对张横出手,自然不会客气。翁芳芳这朵霸王花顿时发了彪,把四个小混混给撩倒了。
张横根本连眼角都没瞄四人一眼,他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局,已然扭开了病房的锁柄,带着张秀丽直闯了进去。
“怎么样,王经理?”
病房里,炎杰还在喋喋地威胁利诱着王鸿洁:“只要你一句话,你治病的事,本少全包了,而且,你今后就是项目部的总负责人,本少绝不会亏待你。”
“嘿嘿,其实啊!”
炎杰依旧不死心:“女人呢,就象是衣服,换了一件还可以再来一件。你那个妞儿长的确实是不错。不过,本少也就只是玩几天,又不会少什么,你思想这么死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