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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您看,这个臭女人如何处理?”
一巴掌打飞了上官琴,吕野转过了身来。立刻,他脸上的表情如川剧变脸一样,已然变成了一副极度谦卑,极度馋媚,向张横点头哈腰地道。
张横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对于眼前这个象变色龙一样的黑道老大,他从心眼里鄙视。
说实话,张横接触过的黑道人物也不少了,无论钱塘的还是台岛等地,所遇到的黑道人物,都算是有点骨气,还真没看到过象吕野这样的软骨头。
不过,吕野毕竟是隆奎的人,张横也无遐管他。只是心中有些感慨:看来隆大少养的这条狗,是条反复无常的恶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主人一口。
想到这里,张横已是决定把自己的看法,有机会告诉隆奎,也好让他防着一手。
“阿秀,你看怎么样?”
微一沉吟,张横的目光望向了身边的张秀丽。
上官琴如何处理,还得征求妹妹的意见。
“唉,算了吧!”
张秀丽咬了咬樱唇,怜悯地看了看还摔在地上惨不忍睹的上官琴。终于叹了口气。
虽然心中也是愤恨上官琴一再的无礼纠缠,但张秀丽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也不愿太为难上官琴。毕竟,两人也算是有同学之谊。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一颗芳心早已飞到了医院王鸿洁的病床边。
这么一闹,天色已暗了下来,时间也已是傍晚五点多钟。冬天的天黑的快,四周已是一片昏暗。
此时此刻,在苏洲武警分院的住院部里,王鸿洁的病房中,气氛却是有些凝重。
王鸿洁躺在病床上,身上挂着点滴,在他的病房里,一个年青的男子,正神情阴郁地望着他:“王经理,怎么样,本少的提议你考虑好了没有?”
“炎少,对不起,我早就说过,你的要求我绝不会答应。”
王鸿洁脸现愤然之色,冷冷地道:“更何况,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所以,你就别再说了。”
炎少名叫炎杰,正是王鸿洁所在建筑公司的总监。
说来事情还真是有些曲折,炎杰一年前从国外留学归来,就进入了建筑公司,当了王鸿洁所在集团的项目总监。
不过,这位炎大少还真不是个干实事的主,他只是在公司中挂个名头,本人却是整天与一伙狐朋狗友,在外花天酒地,是个不折不叩的花花公子。
说来也是凑巧,去年年底的时候,张秀丽去找王鸿洁,正好被炎杰给遇上了。当时的炎杰正从外面喝酒回来,已是喝得有些醉薰薰的。
当他遇到张秀丽,顿时被眼前这个女子清秀绝丽的姿容给吸引了,简直是惊为天人。
这家伙最初还以为张秀丽是他公司的员工,就上前表明自己总监的身份,要让张秀丽去他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
张秀丽那里会理他,转头就走。这顿时让炎杰很是恼火。他趁着酒劲,也不顾身份,就上前对张秀丽动手动脚。
幸好,王鸿洁出来,拦住了他,张秀丽趁机离开。
事后,炎杰这才明白,他刚才闹了个大乌龙,那位漂亮的女孩子,根本不是公司的员工,而是王鸿洁的女朋友。
然而,这位花花公子贼心不死,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歪主意。那就是跟王鸿洁谈起了条件。
按炎杰的意思,只要王鸿洁愿意把他的这个女朋友,陪他几天玩玩。那么,他可以马上给王鸿洁加薪升职。
王鸿洁虽然家庭并不富裕,但他对张秀丽却是一片真情。自然是不会同意炎杰的这个非份要求,当场就严厉拒绝。
炎杰很生气,暗中打算着好好给王鸿洁穿穿小鞋,让这个不识趣的小经理明白他炎大少的厉害。
于是,就在去年的最后一个月,王鸿洁被调到了一处条件非常恶劣的工地当项目经理,受到了炎杰的不公正待遇。
本来,今年一开年,炎杰还准备着再使点手段,给王鸿洁施压,让他答应自己提出的那个条件。
只是,王鸿洁在过年时突然发病,就这么住进了医院,却让他想好的许多手段,都无法使出来。
不过,今天下午,炎杰路过武警分院,突然想起,王鸿洁就住在这里,他立刻就走进了医院,想再与王鸿洁谈谈。
此刻,听到王鸿洁再次毫不犹豫地拒绝,炎杰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哼,姓王的,不要给脸不要脸,这可是本少给你的一次机会。”
炎杰冷哼一声:“我从医生那里了解过了,你的病要想治好,只有换肝这一途径。不过,我可告诉你,有本少在,你的医药费什么的,我们公司可不会承担,真要是换肝,这上百万元的费用,你就算把你老爹老娘的血都榨干了,估计也拿不出来。”
炎杰冷笑,满脸的不屑:“只是,本少念你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还是愿意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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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了本少的条件,这医药费什么的,公司全包了,而且,你病好后,本少以前的承诺还可以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