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医立时点头:“我不认得路了,但我车夫一定还得记路,一起去吧。”
许太医也道:“对对对,一起去,我也一起去。”
张太医也嚷着要去,其他太医便没有了这样的胆量,蛊这样的东西,听一听都觉着心惊,刚刚见了一回,已经让他们的头皮麻到了现在。
再让他们去那养蛊人的家里,哪里受得了。
白芷也不强求,愿去则去,不愿去强求又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这种事,也不是人多就更有用。
贵精不贵多。她终于有些明白了,为何这些太医年纪和许太医钟太医相差并不大,却偏偏是他二人当了掌院,而他们却没有。
一行人从太医院出来,便驾了两辆马车,直奔城外的凤羽山。
待赶到凤羽山时,已经是下午,日头虽猛,风却很凉。
尤其是山里的风,更是格外的凉。
到了山脚下,钟太医立时便记起了路,毕竟是用自己的脚走过的一段路,且要进山,也只有一条路。
韦轩就住在半山腰,一直跟着走就成。
久日未有雨,山里路干,倒也好走。加之这山不是什么险峻的高山,是是一座起了大地坡的林子罢了。
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寻到了韦轩的家,几间木层拼关在一起,一个篱笆小院,里头养着鸡鸭,架子上晾着衣裳。就这么看,和寻常的农家小院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有进去过的钟太医知道,那看似简单的屋里,都有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