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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太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惊声道:“我知知一个驱蛊人,上个月还见过他。”
上个月有人上门求诊,是个青年,生得倒是眉清目秀,穿着一身破旧布衫。
他那时刚从太医院回府,他就堵在门口,说老母病重,医馆的郎中无计可施,他万不得己,方才救到了他这里。
他当时见其可怜,心生不忍,便让他带母亲过来。
可谁知那青年一个劲的摇头,说母亲病的太重,不能移动,求他上门医治。
管家听了这话,当场就将他痛骂一顿,让人赶了他走。
可后来,接连几日他都在府门前出现,苦苦哀求,他见青年孝心可嘉,便答应走上一趟。
还以为青年顶多住在城西,那里是穷苦人家的聚集地。可谁能想到,他竟住在城外。还不是城外的近郊,竟是距离京都二十里的凤羽山里。
随管的药童和车夫都将他好一通埋怨,他还劝了几句,说既然出来了,就不管多远,也要帮人看一看。
直到进了那青年的家里,他方才觉出不对劲来,那些器皿,那些物件,怎么看怎么怪异。
老妇人病的不轻,但也不是无药可医,他给开了药,还施了一锭银子,让他好生照看母亲。
青年很感激,便对他吐露实情,说母亲是蛊女,而他却是驱蛊人。
他本身对这种东西是很反感的,但那青年又是个好的,便也没多说什么。
事情一过,他很快就将这事抛到脑后,这时方才想起。
白芷一脸惊喜:“能否带我去找他,我要立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