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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出诊不开方,就显示不出他的高明医术似的。
这回倒好,若栽在太后手里,下场必定凄惨!
果然太后发话了:“梁太医,哀家先前偶有小疾,也曾用过你开的方子,想来你对哀家的身体状况也算熟悉,既然如此,此番也当劳你一方。”
太后这等身份,为了求他之方,说出这样的话,他若再推辞,岂不是驳了太后的面子?太后定当降罪,他真真是骑虎难下。
若是平日也就罢了,温补之方用用,无益也无害,可眼下情况毕竟不同,太后的风症尚未痊愈,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候,若吃了他开的药,有一星半点的差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见梁太医愣着没作声,太后的面色立时变了,她好言好语的,竟求不到一方?
“梁太医,是哀家不配得你之方?”此声比之刚刚的声音,不知冷了几分,冷的梁太医又是一哆嗦。
梁太医赶忙跪下,朝太后磕了一记响头,道:“微臣刚刚在想该用什么药,一时晃神,还望太后恕罪!”
原是这样,太后敛了怒容,轻挥了手:“罢了,去写方吧!”
梁太医应喏,颤着腿起身,转身往书案处行去时,悄悄擦了把冷汗。
他拿眼去斜许太医,不断给他使眼色。
许太医却只当没看见,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他是老实忠厚,可也不傻,这种时候还想拖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