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本事,没本事,别只用嘴,拿出实际行动来。”说着还扭了扭大圆臀,装出要脱下衣服的样子。
看胡大姑不像是说假话,祝定银把瞌睡就吓跑了,他坐直身子说:“胡大姐,你是知道的,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领导,一贯清正廉洁,大公无私。日他娘,说实话,我是想和你干,真想和你再舒服一回,可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当领导的不能带头假公济私呀!要不,晚上我上你家,一回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他不是现在不想干,关键是还没有喝那个万艾可,水平还没有提起来,要是现在干,照样是拉稀摆带。
胡大姑连连摆手说:“到我家可不行,二柱儿昨夜里回来了,再说,还有他的对象在家里呢,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糗事了。”
曹二柱夜里回家,是他们写好的剧本,祝定银装出吃惊的样子问:“哎,曹耀军回来了?”
胡大姑点点头说:“嗯,半夜三更回来的,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见面就是胡言乱语,估计变疯子了。”
祝定银敲着桌子说:“哎,他搞什么鬼呀,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躲藏得好隐秘啊!日他娘,他失踪了一天,快把村子弄炸开锅了。他今天要是不回来,我就要到乡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寻他了。”
胡大姑低声说:“问不出名堂,他说到阴曹地府的阎王殿了,还一夜就到了几千里外的台湾……哎,你说他说得玄不,是不是疯了呀?”
祝定银心里一喜,他们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他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胡大姐,这是封建迷信,你可别在村子里到处乱说哩。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树立和发扬社会主义道德风尚,提倡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的公德,反对封建主义的腐朽思想……”
胡大姑不愿意听祝定银说冠冕堂皇的话,苦着脸绕开他的话,故意瞎说:“我家二柱儿呀,是一个胆子大得敢日王母娘娘的人,突然变得胆小如鼠了,我出来时他还蒙着头睡觉哩,见了他对象,他也说是女鬼,说要吸他的精血。”伸长脖子小声说,“我天天夜里听到他们的床‘咯吱咯吱’地响,昨夜里安静得很,一点动静就没有。嗯,对女人馋得要死的家伙,连那种事儿也戒了,真奇怪。”
祝定银心里乐滋滋的,竟然高兴地用手指头弹了弹桌面。
胡大姑看着祝定银说:“这不,二柱儿要我来领搬迁协议书,说一天也不想在梨花冲呆了。”
曹二柱主动要搬迁,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祝定银不亏是在官场上混过,经验老道,他心里狂喜,可面子上却不动声色,他皱起眉头说:“搬迁的事儿,得慎重考虑,别一时心血来潮,感情用事,莫到时候后悔莫及。”拿出那份协议书,扬了扬,却没及时递给胡大姑,“要是曹耀军像曹大柱一样,早早的搬到居民点去了,哪会出那么多事呀?日他娘,五十万元,买了房子,还有钱存银行哩,别村里的人羡慕得只流哈拉子呢!”
胡大姑笑笑说:“我们这家是二柱儿的,由他说了算,他说搬,我们支持,他说不搬,我们也不反对。嘿嘿,我和他爸都不干涉他的内政。”
“你们放权也太早了一点吧,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呢!”祝定银把协议递给胡大姑手里放低声音说,“晚上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后面等我,对天发誓,我保证在你的身子上干一两个小时,若有半句假话,我愿意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