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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胡大姑就照曹二柱的吩咐来到村委会领取搬迁协议书,想让天宇集团的人产生错觉,钉子户已经被弄驯服了,准备搬迁了。
祝定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打着呵欠,困乏,想睡觉。
他昨夜成功把那个崔世珍从她的家里钓了出来,在村后半山坡上的荆条丛里打了半夜野战,也是先服用了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的,过了个把小时才上她的身子,结果又是干了一两个多小时没歇火,弄得那崔世珍井喷了不说,还爽快得是要死要活,终于洗去了祝定银以前干男女之事儿时间短的不白之冤,让崔世珍佩服得五体投地,伸出大拇指连连夸奖他超男人!
祝定银正靠椅子上打瞌睡,有一头无一头地做着梦。突然,“砰砰砰”开着的门响了三下,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红着脸、羞羞答答的胡大姑!胡大姑也是自己众多的备胎之一,关键是还有干男女那事儿时间短的那个不白之冤还没有平反昭雪。尽管很困乏,他还是装出很亲热的样子招招手,让她走过来。
胡大姑走近祝定银的办公桌,歪着头说:“哎,祝书……记,好像昨夜里又没睡觉呢,又跟哪个瘾大公司的婆娘在一起呀?”话说得酸溜溜的,明显是吃醋了,看了看门外又小声说,“嘿,我刚才从会计室路过,看到会计胡春燕也没精打采的,不会昨夜里你们两人在一起吧?你一个是我们村里的外当家的,一个是内当家的,嘻,内外结合,真有意思。”
说人家是瘾大公司的,你胡大姑也不是什么瘾小公司的呀?日他娘,大前天早晨在你家灶门口匆匆忙忙地干了一回,你还嫌时间短了哩,瘾一点就不比人家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馋嘴母猫子。
祝定银揉了揉眼睛说:“日他娘,大前天夜里,我想和你睡一宿呀,跟你过一把瘾,展现一下我的能耐,你硬是把我推出了院子。哼,人有脸,树有皮,哪个还敢去找你呀?”手在桌面上画了画圆圈,似乎画的是女人的那个洞开的花儿,他牛逼烘烘地说,“嘿嘿,胡大姐,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一回可以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嘿嘿,胡大姐,我实话告诉你,老子现在成了紧俏货,不是有姿色的、干那活儿有两下子的女人,我不轻易展示,那个胡会计,我从没有将她纳入计划之列,她档次不够。”
儿子回家了,心里没什么悬着的事儿了,听祝定银一说,心里又痒痒的了。可她想起了那天夜里到何登红家,便问:“那天夜里,你是不是先到何登红那儿碰了钉子,被她赶出来了,又到我那儿去的呀?嘿嘿,我家里有二柱的女朋友,我也没有让你让院子……肯定把你憋坏了。”
胡大姑提到何登红,祝定银一惊,镇定一下说:“胡大姐,别道听途说,我直接到你那儿去,想和你干一两个小时……你想呀,何登红那块地荒了大半年,遇到开荒的人来了,她会拒绝?”吹牛逼说,“你是知道的,在这梨花冲,我祝定银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胡大姑解释说:“我前天夜晚心里乱,二柱没回来,他女朋友也‘叽叽歪歪’地叫着要去找二柱,我哪有心思跟你干那种事儿呀?祝老弟,我让你掉了面子,你别介意,我一定弥补你。”
祝定银见胡大姑赔不是,他牛逼哄哄地说:“哎,胡大姐,我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身子似乎返老还童了,特别有精神,特别有力气,就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搂上女人,一次可以干一两个小时……”
胡大姑看了看门外,小声说:“祝书……记,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要不,口说不为凭,我们现在就把门关上,是骡子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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