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何与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绯红:“昨晚和我凤倒鸾颠之人,不是付季茂。”
“!!!”笪禾更懵了:“主子,您说什么呢?!”
“笪禾。”何与卿看着大喊大叫的笪禾,无奈地伸手拉了拉她:“快别喊了。”
“可是,主子…”笪禾压低声音,但也难掩着急:“您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胡话啊!”
“笪禾。”何与卿看着这个自己从将军府带进宫的侍女,也是自己在这深宫之中为数不多可以信赖之人,她说:“昨晚和我有了夫妻之实的人,确确实实不是付季茂。”
笪禾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她冷声道:“是付季茂找人羞辱了您吗?奴婢这就去杀了他!”
“不是的。”何与卿将笪禾拽得更紧了些:“我是自愿和此人发生关系的。”
“???主子你?”笪禾最开始是惊愕,随后立马问道:“谁?那个人是谁?付季茂知道吗?”
“笪禾,冷静点。”何与卿无奈地拍了拍笪禾的肩:“付季茂不知道,那个人给他下了秘药,让他在梦境之中,以为和我有了夫妻之实。
我一开始本来是拒绝了此人的帮助,我担心事后万一东窗事发,被人发现我还是处子之身,这可是连累何家全族上下的死罪啊!
可他说,为什么不能是他……
在付季茂和他之间选择的话,我宁愿是他。”
“所以主子,那个‘他’,到底是谁?”
“是…拓埔国的质子,飞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