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疯了吧?!”笪禾不可置信地惊呼道:“您居然让一个拓埔国的人污了您的身子?而且…而且他也太过年幼了些吧?”
何与卿佯装生气地瞪着笪禾:“你现在是在说我老年吃嫩草?”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笪禾连忙解释:“奴婢的意思是,他只是个在拓埔国不受宠的皇子,主子,您屈身于他,莫不是委屈了自己?”
“他现在虽然年幼,但根据我这段时日和他的接触来看,也可以看出他并非池中之物。”何与卿轻笑道:“而且,他虽是个刚满十四的少年,但也好过年过半百、后宫佳丽三千、妻妾成群的付季茂,不是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质馆。
默看着陷入沉睡的飞栗,有些不解,前几日,这个小家伙差不多子时便回来了,今日怎会在寂兮宫待了整整一夜?
是因为昨晚付季茂点了凌贵妃侍寝?可自己不是已经给了他“黄粱一梦”吗?按理说,药效应该可以持续一整夜啊……
正当默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回想起了,昨晚飞栗还特地找自己要了“黄粱一梦”的解药,他是想…给凌贵妃解毒?
看来只有等小家伙醒来,再问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酉时,飞栗才迷迷糊糊醒来,他抬眸便看到默的神色不对,立马装作可怜的模样说道:“默叔,我饿了。”
“哼!”默发出了一声冷哼:“你还知道饿,舒嬷嬷做好了饭菜,进来看了你好几次,见你睡得正香,又走了。”
“那我这去找舒嬷嬷。”飞栗仰头展颜一笑,露出了他的大白牙:“告诉她我饿了!”
“坐好!”默直接吼住了想往外跑的飞栗:“先说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说完再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