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依菁如临大敌地望着克烈斯。
他将郑依菁打横抱起,临去前不忘丢下一句“我早就等不及了。”
然后,一路头也不回地往他的内室而去。
郑依菁心中不断盘算着克烈斯的“意图”。
同时也在暗自琢磨,自己去找安德鲁亲王前特意穿了暗欲的防护服。
只要不得要领,旁人想要撕开她的衣物也没那么容易。
进屋后,克烈斯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外衣褪下。
郑依菁就那么冷冰冰的瞪着他……
“我终于明白,竹临死前对我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克烈斯愣了愣,不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什么?”
“她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恨你。我一直不明白,她的‘这样’到底是哪样。竹姐姐,你一定对我充满了怨恨吧?偏偏我又是那么地后知后觉,还时常一脸无辜地逗你,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真是太愚蠢了。克烈斯,你说过你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我以为你指的是当时已去的竹。原来,你爱的人,是我?”
克烈斯愣了片刻,故意无视她怨怼的目光,上半身赤裸的他径直扑上了床。
郑依菁出于本能惊恐的尖叫出声,紧接着克烈斯将长臂一挥,用被子把他两人从头到脚卷了起来。
短暂而狭小的黑暗中,克烈斯一手捂着郑依菁的嘴,另一只手在他自己的唇上做出静音的手势。
郑依菁警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还是不敢放松。
克烈斯压低了声音,贴近她的耳边说:“外面有人,演场戏?”
区区几个字,郑依菁自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只是这场戏,很有必要!
于是一个负责惨叫和怒骂,另一个则只是动手忙活,在外面的人看来,躲在被子底下的人正不顾女方意愿强行与她恩爱。没过多久,那些暗探自动自觉地离开,向主人复命。
感受到不再受监视后,为了动作逼真不得不压在郑依菁身上并将她的两腿分开的克烈斯,气息不稳。
郑依菁明显能够感受到他此起彼伏的胸膛那强烈压抑着的欲火,还有他……
克烈斯有些尴尬,方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晚冒牌菁与他欢爱时的片段。
他太爱她,更无时无刻不想拥有她。以前是不敢,如今却是不能。
“放开我!”
克烈斯没有立刻放手,反而将她圈抱住。
“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依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信我,就抱一会,一会就好。”
他第一次僭越身份直呼她的名讳。
他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好久,可惜他依旧不能拥有。
“你刚才不是说……”演戏吗?
克烈斯缓和了好久,终于感觉体内的欲火得以压制后,才缓慢地从她的身上撑起。
“你知道吗?只有你真的成为我的女人,我父亲才不会伤害你。”郑依菁没想到,他就因为这个理由?“不过,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都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还要尊重她的意愿?她是庆幸的,可也有些啼笑皆非。
郑依菁怕他反悔,赶紧找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不可有半点隐瞒。”
“好,您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