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青咬牙:“算得很好,下次不要再算了!”
谢竹书摸了摸鼻尖,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原本是想帮堂哥转移悲伤的......但好像伤上加伤了?
旁边书房的谢云华谢秀等人,听了也是眉目染笑。
只是笑笑,又很快投入到题海中遨游。
自朝廷准女子参加,明算科的公文张出后。
近日来,陆续已有其他州的女子入了京。
其中不乏江南商贾家的小姐们,个个都是打算筹的一把好手。
就连许吟秋都来信直呼,可惜爹娘没能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
无奈许律已与谢知意定了亲,许吟秋想参加明算科也是不行了。
总不能许家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
下元节的三日休沐,在看书阅史中,匆匆而过。
谢玉衡刚至翰林院画了卯,就有宫人匆匆来请,去垂拱殿议事。
今日不逢一五九,按理除常参官外,是不上朝面圣的。
此般急迫诏人议事,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待谢玉衡赶到垂拱殿。
殿内,朝中三品以上官员俱在,绯袍大员们站得满满当当。
而谢玉衡一身翰林院学士青袍,站在其中,别提多打眼。
惹得扬州来的通政司小驿吏,目光频频投向谢玉衡。
心中暗忖,想来这位就是江陵侯。
当真是......看着不太健康,命活不长的样子。
大抵,真的是天妒英才吧!
驿吏心下叹息间,楚珩已是沉着脸入了殿。
群臣见礼后,楚珩道:“今日召诸位卿家来,是为一要事。”
“上旬,扬州吴郡沿海,接连数个村落被屠,钱财人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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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然是女人。
女子与生具有的生育价值,在未开化的蛮族眼中。
便是一件物品,一个生儿育女的机器。
谢玉衡手指微缩,莫不是......
正如此想着,楚珩的话也证实了她心中所想。
“据查,乃扶桑贼子所为!”
朝中上下,一片哗然。
北边不安分就算了,而今沿海地区也来凑个热闹。
待匈奴内部安定,届时两面环敌。
不敢想,大梁即将面对的会是何种局面?
有官员出言催促道:“杨大人,你们工部战船造快些啊!”
“司大人,兵部也赶紧扩招水师啊!”
杨、司两位尚书,手一摊——户部,加大力度打钱!
可怜郑修小老头,公厨银子改革不顺,而今又要往外大把大把掏钱。
真可谓是郁闷到了极点!
谢玉衡抓准时机提出,明年可增加商队之宜。
左右羊毛衣保暖的功效,已是有目共睹。
就连现在,不少大臣里边还穿着呢!
原本群臣还可惜,西域部落能吃下的货物,并不算太多。
毕竟西域以西,是连绵不绝的雪山,高不可攀。
人家就那么大的地盘,就那么多的人。
若想出口西域以西,还是得走乌孙国门前过。
现在好嘛,我年年从你手中收羊毛,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