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衔空间出品的种子,撒到秧田里。
见有新的宝贝,有的大臣直接饭也不吃了,围着谢玉衡同郑修,讨要种子。
宫人也将此事禀给皇上,楚珩幽幽道:“谢卿为何不直接给朕啊?”
别以为他瞧不出来,这小家伙在江陵干的事,各种给女子创造谋生之位。
他刚刚才宣布,明算科男女同考。
嘿,结果这小家伙,转头有好东西先给郑修了!
陈秋给自家陛下沏了一盏凉茶,“户部掌田赋之事,给郑大人也是合情合理。”
楚珩扫了眼凉茶,“朕不需要这苦玩意。”
“陛下,凉茶苦口利于心火啊。”
楚珩总觉得有几分耳熟,咬牙道:“滚一边去,别搁着碍眼!”
陈秋麻溜的出了殿,一路又溜回太极殿。
太极殿外,谢玉衡同郑修等人坐在廊下边吃饭,边商议事情。
“我觉得可在民间举办一个比赛,以谁种出的蔬果粮食大或重,为胜者。”
“长期选育良种,代代相传,一代更比一代强。”
听着谢玉衡的话,旁边有官员插话道:“俺老家益州滴,以前就是个种田的。”
“咱庄户人家,谁种出了更大的果子。”
“自然是藏着掖着,留着自家种。往后卖的钱也能多些,哪还能拿出来。”
谢玉衡笑道:“白拿出来,自是没人愿意的,若有奖银呢?”
郑修忽然就觉得手中的稻谷,好像也不那么可爱了。
警惕地看了谢玉衡一眼,道:“先说好的啊,太多银子户部可拿不出。”
司远道使公筷,往谢玉衡碗里放了一块少刺的鱼腩。
完事,冲郑修翻了个白眼,“抠死你得了。”
“嘿,老司你这话可不地道啊,你又不是没在户部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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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又不在户部。”
郑修语塞,司近舟这厮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谢玉衡轻笑出声,“寻常农家,三五两银子便够一年开支。”
“只十两左右,想来大有人参与。”
郑修长舒一口气,不要很多钱就好,就好!
廊下食吃完,谢玉衡便直接出了宫,隔着含光门还有老远。
就见富贵站在门洞另一头,遥遥冲她摇着尾巴。
谢玉衡不免心下一软,加快了脚步。
待走近了,富贵更是热情地直往少年身上扑。
捏了捏它的胖爪爪,又蹂躏一番软乎乎的狗头,一人一狗往江陵侯府而去。
只是这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挑着卖零嘴的小贩面前,然后不动了!
少年无奈扶额,却只能掏出些许铜板,给它买上吃的,这才继续往前走。
“原来江陵侯也有无奈的时候,哈哈哈......”
含光门的守卫见了哈哈大笑,平日里只觉这位小大人,太过一本正经。
分明才十岁出头的年纪,却言行犹如经历千帆万事的老者,波澜不惊。
此番染上几分烟火气,倒也如邻家弟弟一般,可爱得紧。
回了侯府,将明算科之事同谢云华一说。
往日沉稳里最是沉稳的姑娘,也不由喜形于色,问清开考之时日。
“家主稍等,我先给秀儿她们写信!”
谢云华拎起裙摆,大跨步进了书房。
待研磨好墨,下笔,手却一直微微颤抖,在纸上氤出团团墨迹,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