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把池观旭气得够呛,又臭又气之下,竟是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得亏丁管家接住及时,不然后脑勺着地,指定来个血溅当场!
池府之内,好一阵兵荒马乱。
因着池二爷,于上旬在渭水一带出事,现下还在莲勺老宅躺着。
如此,府中勉强可做得了主的,便剩下池松。
得知池观旭晕过去的消息后,池松略犹豫片刻,趁乱悄悄摸进了池观旭的书房。
好一阵翻箱倒柜,却未寻到半点有用的东西。
池松蹙紧了眉头。
莫不是几年前,池琬君偷拿印章,假传信息之后。
这老不死的,就换了地方,存放物品。
池松心下计量一番时间,眼睛迅速扫过碰过的物品,反复确定与进来时没多大差别。
正准备要走,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而此时,崇仁坊。
安凡也遇到了,与池观旭相同的事情。
只不过,他到底比池观旭年轻一些,反应快,侧身躲了过去。
至于他身后跟着的随侍,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想躲已是来不及,目瞪口呆间,甚至还以嘴接了一口......
安凡以掌做扇,在鼻前扇了扇,可怎么扇都是一股熏天臭味。
嫌弃地睨了随侍一眼,“去叫水,好生洗洗,今日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可怜的随侍吐得昏天暗地,还得点头致意,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随侍回到驿馆之内,叫了水。木桶之内,还放有各色花瓣。
随侍用手捞了几片花瓣,咕哝道:“梁国人真会享受。”
花香,奈何抵不过夜香。
只是随侍洗着洗着,便晕了过去。
窗外,做驿役装束的陈秋,听见里边没动静了。
打了个手势,示意手下进去拿人。
旁边一名侍卫恭维道:“花香里夹杂着迷香,大人这招属实高明。”
陈秋一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还得是我们大梁的百姓,嫉恶如仇,一手夜香泼得好!”
“我也不过是,顺势而为。”
这边,陈秋带人捉了随侍。
而嫉恶如仇的大梁百姓,其中当属上京各学院的学子,最为气愤。
他们与普通百姓不同,他们读书识字,辨别能力比普通人高上许多。
以国子监为首,纷纷涌向皇城请愿。
一群年轻学子,齐声高呼:“请翰林修撰,更书正史,还江陵侯一个公道!”
“请翰林修撰,更书正史,还江陵侯一个公道!”
喊的是翰林院修撰吗?
自然不是,不过是直接对朝廷喊话不好,拐了个弯罢了。
站岗的侍卫见此,连忙上报,直到传入垂拱殿。
今日虽不逢一五九,奈何国事当前,也是不得不,加开朝会。
听完侍卫的禀报。
因女儿曾给皇后下毒,被踢出内阁,边缘化的吏部右侍郎,心下飞速计算一番。
持笏出列道:“陛下,虽江陵侯先祖到底是不是谢平安,并不重要。”
“可......”他故意拖长了话音,叹了一声。
才接着道:“可江陵侯的名望,是否太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