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也是男人,有何不可看的?!”
“那也不行,你小时候,我叫你一起去嘘嘘,你都不去。”
“我的你都没看过,怎能看别人的?”
这话说的,活像谢玉衡是好男风的断袖一般......
谢玉衡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拍开他的手。
未看,正被差役按在地上,捆绑的方风煦。
谢玉衡直接转身,皮笑肉不笑道:“你这两个月,别想收到知意的信笺。”
“别啊,家主,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呢!”
恩......
屋内其他人嘴角抽搐,谁家大老爷们,要看别人嘘嘘啊。
有病是吧!
就是平时解手时,都要离得远些,更别提和人一起......
众人齐齐打了个冷战,那场面,让人觉得怪别扭的。
插科打诨间,差役已将方风煦捆好。
还不忘捡起,地上的红色裤衩子,塞进他自己嘴中。
谢玉衡略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方风煦。
吩咐道:“拿床单裹裹,外边那么多姑娘呢。”
“啊?可她们不都是妓......”
一差役话未说完,就被自家头儿拍了一巴掌。
“叫你裹就裹,哪来那么多屁话。”
“哦。”
差役挠了挠头,将先前扯下的床单,又往方风煦身上裹去。
床上的烟儿,簌簌落泪。
妓女,也是人啊,也是女子啊。
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选择,走这条路?
可谁又真的把她们当做人看,当做姑娘看待呢?
眼见差役将方风煦裹成了一个蚕蛹,一行人就要离去。
烟儿颤抖着声音,开口道:“他自三个月前起,就时常留宿我这。”
“出手较为阔绰,上次还送了我一方紫砂端砚,就在窗边的书案上。”
右少卿拖着还有些疼的腿,到案上一寻。
“嘿,当真是紫砂端砚。”
他左右打量着砚台,“啧啧,这得花好几十两银子吧?”
许律扫了一眼其成色,“少了,这等成色,少说近两百两。”
右少卿拿着砚台的手,顿时换成两只捧着,深怕一不小心给摔了。
“从五品御史,一年不过一百九十两俸禄。”
右少卿咋舌不已,看向方风煦问道:“方御史,你看我这样的行吗?”
“我倒不用这等成色的端砚,再差点也成,我不挑的!”
方风煦口不能言,只能直翻白眼,来表示自己不愿意。
谁他娘的,要养一男人,他又不是断袖!
谢玉衡轻笑一声,“多谢姑娘告知。”
烟儿抿了抿唇,垂下头去,不敢再看谢玉衡。
怕自己多看一眼,便玷污了这神仙般的人物。
“若有需要,烟儿亦可上堂为证。”
许律看向方风煦,笑嘻嘻道:“御史狎妓,罪加三等。”
“再加上出手阔绰,指不定还有受贿一条罪。”
“如此,两罪并罚,看来有人要去黄泉孟婆处报道咯。”
方风煦瞪向床上女子,一双眼似淬了毒般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