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算你不坐这个位置,怎么轮也得先轮到我吧,有他薄盛来什么事?”
开口闭口薄盛来,位置,位置,薄盛来。她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事又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一丝股份都没有。
她闭嘴看着窗外的景色。
看白绿色的混着花的树丛,扑染得到处都是。她的心思浮浮沉沉。
一边不得不听凌或白给她出主意。
一边她心里还在努力算计刚才火药所自己标志的位置,来来回回回忆它应该在什么位置。
唯一的依据就是她小时候的确是去过一回,尽管记忆已经恢复了,但也因为没什么明显得地标而记不太详细,只能在苦苦思索。
思绪断了续,续了断。
全然就是找不明白。
回过神来,凌或白还在喋喋不休得搁她面前不断申冤,出主意,吵得凌司如清醒的思绪都要完全断了。
“嗯,你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但是这事和我没关系。你们爱谁先谁后就谁先谁后啊,出去出去滚出去。”
她说话带笑温柔。
手上力道蛮横。
毕竟她从小练武动刀,手劲自然也不会小,起身拉起凌或白,就是推的他节节后退,最后他扒拉住木门框,到了屋子边沿,凌司如才停手。
凌或白在局促中声讨凌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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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推我啊。”
“是不是非要打一架?”
凌司如把袖子摞叠起来,吓唬凌或白。凌或白哪里打得过她啊,他连最弱的荼二十八都打不过。
这不只能服软出去?
“出去就出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薄盛来要是坐了这个位置,你要是想翻身就难了。”
他还放狠话呢。
凌司如怎么可能稀罕听,听一个字她都嫌烦。
更是不等凌或白再往后走一步,便直接把门在他鼻尖前一毫米前关上,夹带过来的门风凌冽狠痛的给他一嘴巴子。
他骂骂咧咧的转身要走,就恰巧遇上刚上楼的凌夏浔。
“浔哥?”
他高高招手和凌夏浔打招呼。
凌夏浔脚下匆忙,走路带风,一路只管从走廊的那一边快步走过来。脸上严肃,风衣的尾巴被风卷起放下。
“你怎么在这?”
他走近才问。
凌或白指指关死的门。
“我就是来看看大姐,听说她和爸吵架了。”
凌夏浔也讶异他怎么知道,不过他手上事情急,这事他来不及细想。
“嗯,你先回去,我和你大姐有事说。”
他敲门之后就把门推开,被凌或白拉着胳膊迈腿也要进去。
“我不回去,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凌司如直接一个水杯扔砸出来。狠准稳得落在他的小裤腿上,温热的水淋了他一裤腿。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让荼压着你走。”
凌或白在凌夏浔面前要面子,刚想走上前打架,就被凌夏浔拉住眼神警告。
他识相。
“走就走。”
凌夏浔立马进去转身把门关上。
凌或白就趴在墙角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