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秧试图唤醒他一进椒房殿就不怎么存在的脸皮。
“朕当然知道是白日。”司徒君把人抱得紧,手还不规矩,“秧秧以为哥哥要做什么?”
不规矩是不规矩,倒也没乱来。
许秧秧的身子逐渐放松,给他一个白眼,整天就知道吓她。
“好玩吗?”
“好玩。”
“……”又是一阵无语,许秧秧道,“不如你听从大臣们的提议,找几个人进宫陪你玩好了。”
“怎么连你也害我?”司徒君立即道,“哪有妻子害夫君的。”
“你现在见到了。”许秧秧踩他一脚,挣脱出去。
司徒君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跟着。
他知道秧秧刚才是玩笑话,不过他说的是真话,大臣害他也就罢了,秧秧也要害他。
至于为何说“害”?
源于他们二人的一日相谈。
是司徒君刚登基没多久的事。
成了皇上,后宫佳丽少不了,即使前面三年能以孝期抵过,后面又该如何?
司徒君心里清楚,他身边不能没有许秧秧,可他生在这个时代,皇上后宫三千佳丽,男子家中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秧秧不同,秧秧虽留在这个时代,可她骨子里还是保持着那个时代的特性。
而他对这样的秧秧喜欢得不行。
司徒君不知如何去做,愁闷之时问了行云和随安一嘴,兄弟二人道:“既然是两人之事,就得两人一起商量,谁要是单方面决定,才是伤害呢。”
避免以后因此争吵,弄得一个不欢而散的下场,或是让两人心里横着石头不舒服,早日商量的好。
许秧秧一看他正儿八经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事相商。
“什么事这么隆重啊哥哥?”
“秧秧,我想和你谈一谈选妃的事。”司徒君有些紧张,一提完“选妃”二字就紧跟着解释,“不是我要选妃,是担心大臣们要我选妃,想要提前做好防备,所以来问问你的意思。”
“秧秧,你会同意朕选妃,你与人共侍一夫吗?”他试探性地问。
许秧秧良久没有说话。
司徒君心里愈发焦急,“秧秧?”
“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许秧秧解释自己方才的沉默,“哥哥,我刚才有在试图说服自己,我说服不了。”
司徒君松口气。
他是真害怕秧秧一个点头同意。
瞥见他暗暗舒气的神色,许秧秧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柔声道:
“但你是皇上,是一国之君,你生在这里,你有你的迫不得已,所以我只说不能与人共侍一夫,选不选妃,要你决定。”
“哥哥。”许秧秧望着面前的人,浅浅地笑着,“我很高兴你愿意把这件事拿出来,询问我的想法,商量如何去做,而不是自己去决定,不是擅自替我做决定,也不是擅自替我们做决定。”
“你在尊重我,谢谢。”她起身,在司徒君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浅尝辄止。
“嗯。”司徒君拉着人又亲一下,也是浅尝辄止。
许秧秧都被他逗笑了,“吃不得亏要还回来啊。”
“你尊重我不能与人共侍一夫,我也尊重你身为皇上需要选妃,所以我们唯有分居两地,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