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道:“给你暖暖我再走。”
江意瞠了瞠眼,缓缓地把头枕在他胸膛上,给他和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台阶,轻道:“父兄说我不能去你家过夜的,但是没说你不能来我家过夜,所以这也不算违规吧。”
苏薄:“嗯。”
不得不说,他比一切的暖炉和汤婆子都好使,她浑身都被他烘得暖洋洋的,身子也越发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她呵气如兰,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略抬一抬下巴,鼻尖就刚好能碰到他的喉结。
她轻轻蹭他,他喉结便微微滑动。
好想亲近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江意一时没多想,小巧的鼻尖便不由自主地轻轻往他脖子上擦过,而后仰着下巴去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下一刻,她身子就这男人给反身压在了下面。
翌日,江意睁开眼醒来,恍然间感觉像做了一场有关他的梦。
她裙底有些湿湿黏黏的,腰酸腿软,又隐隐腹痛,原是小日子又来了。
每月这几天对她来说十分难熬,她便暂没往大营里去。
之前镇西侯派出的几拨探子,去探西夷那边的动静,结果一无所获,但依然加强西陲境内各关隘的兵防,以便再有情况发生时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事实上,西夷这个族部的生存方式可分为扩张与据守两部分,一半人数往外征战掠夺,剩下的一半则留守后方。
所以也确如镇西侯所料,这次战后,猖狂的西夷兵主力军被歼灭,但西夷这个部族却没有被完全剿灭。
因为后方留守的西夷人未曾出动,所以镇西侯也无法探得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