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禁卫军全都活络奔走起来,统领带着一支队伍及时到得苏槐面前,听从指令。
彼时苏槐就一边抱着陆杳,一边吩咐今晚宫里的事。
在一众禁卫军面前,他毫无压力,就仿佛只是家常便饭一样随意。
陆杳本来没心思计较这些,可他实在是太过嚣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的脸面往哪搁。
陆杳只好道:“放我下来吧。”
狗男人置若罔闻。
陆杳又道:“公务要紧,相爷先放我下来歇歇。”
苏槐道:“我出力的都没说要歇歇,你却要歇歇?是躺我怀里躺累了吗?”
陆杳道:“这么多人看着,相爷请自重。”
苏槐便看向士兵队伍,问:“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禁卫军们立即应道:“属下等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声音整齐划一,又十分响亮,尤其是周遭安静,就显得格外醒耳,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陆杳沉默。
就当她自己死了吧。
不然就算她人没死,也快要被这狗东西的骚操作给尴尬死。
苏槐抱着她又继续部署安排,包括今晚皇帝殿前的守卫、文武百官连夜进宫时的事宜。
安排完以后,禁卫军这才散开,各行其是去了。
苏槐又继续往前走。
陆杳歪头靠着他胸膛,一路听着他心跳。
后来,苏槐终于开口道:“你竟背着我偷偷进宫。”
陆杳道:“我让剑霜驾车,光明正大地出家门,怎么是背着你偷偷?我要是背着你偷偷,你能这么快赶回来吗?”
苏槐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中了独活,你不是浑身发热瘫软无力吗,哪来的力气跟我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