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后宫牵系着朝堂,圣上不可轻疏。圣上若去那边,可以选择早睡。”
皇帝看他一眼,不由笑了两声,道:“苏卿以为早睡是这么容易的?女人最是缠人了。”
皇帝摸了摸下巴,又道:“照理说苏卿都去朝暮馆宿过夜了,理应能明白那种感受才是,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苏槐道:“恕臣无法体会圣上的感受。”
皇帝啧了一声,道:“上回你在朝暮馆宿的究竟是个什么姑娘,竟让你一丁点销魂的感受都没有?”
苏槐垂着眼帘,想了想道:“大概是她表现得不好。”
皇帝道:“肯定让苏卿扫兴了是不是?”
说论起这个话题,皇帝一时才又有了点兴致。
这厢暖和房间里,阿汝对陆杳道:“要不姑娘先休息吧,一会儿要是来人,我再叫姑娘。”
陆杳看了看她,道:“你不休息?美人可熬不得夜啊。”
阿汝抿嘴笑,道:“在声色场里,不熬夜的难找。”
陆杳找出一只药瓶,自己吃了粒药丸,又给了阿汝一粒。
阿汝往嘴里放,只觉入口清香,便问:“这是什么?”
陆杳道:“让你熬夜过后气色不那么差的东西。”
随之外头就有人叩门。
陆杳作为随侍,自是由她去开门。
她走到门边打开房门,正要开口询问,可哪想迎面而来的是那股让她熟悉又嫌弃的气息,她看都不看,当即就毫不犹豫地砰地把门关上。
然门还没合拢,突然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穿入了门缝里,硬是将房门给扒拉开。
陆杳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奸佞。
他还是一身官袍,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