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也说不出一句你爱听的话,你就是喜欢那个读书人,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柔弱的!你早也没有看上我!从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
直至阿尔野摔门离去的时候,我仍被他这一篇剖白的话,惊的不能回神。
房中只余我一人,对着空屋站了许久后,才喃喃道。
“他怎么有脸委屈的?”
难道当初是我骗的他么?
简直莫名其妙!
想到此处,我愈发气不过,顺手就给了房里的榆木桌子一掌。
榆木台面受了这一击,扑簌簌的裂了些纹路。
我懒得管阿尔野去了哪里,横竖他也不是个孩子了,总不会叫熊瞎子拐走。
说不定,熊瞎子碰上他才叫倒霉催。
是以,我扭头便趴回了榻上,再不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踏踏实实就睡了过去。
小竹楼里的竹皮榻不好,又小又窄,我睡着一直展不开手脚。
如今客栈里这张小榻,尺寸倒是刚好,被褥摸着也轻软。
原以为这一场小觉,会是我近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不想......
三更半夜间。
看门狗都睡了的时候。
阿尔野却一脚踹开了房门,一把将我从榻上提了起来,浑身带着酒气,红着眼盯住我。
我睡的踏实,乍然叫人揪起来,脑子仍是毛楞的。
“干什么!?”
“跟我回北地”
“不去”
“为什么?”
“要养老也往江南去,北地死冷的,跑过去干什么?”
说完这话,我脑子仍没清醒,压根儿也没看见阿尔野越发通红的双眼。
“不由你”
我迷迷糊糊笑了一声,实在是困的厉害,根本懒得同他辩驳。
“你撒手吧,别扯着我了,我要睡觉”
末了,阿尔野压到我身上的时候。
我心里很有些震惊,不停思索自己今日为何会睡的这样深沉。
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一双眼睛仍是睁不开。
“你又......给我下了药?”
阿尔野不肯说话,可惜粗重的喘息声,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
我不得清醒,手脚无力,可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战栗酸麻,却太过熟悉。
蓦然间,我口中被塞了一块蜜蜡,阿尔野哑着嗓子说道。
“你别咬舌头......我不碰你......我不碰你......”
屋中没有烛火,眼前一片黑暗。
黑暗中,有温热唇舌抚上皮肉,从胸口,到腰际,再到......
我几乎要将嘴里的蜜蜡咬碎。
阿尔野却彻底发了性,不管不顾的拉着我往极乐之境沉沦。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支持不住,背上出透了热汗,才在一片白茫茫中睡去。
......
翌日天明。
我睁眼时,阿尔野坐在榻边,嘴角已然破了油皮。
思及昨夜,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倒是当真没碰我......
“酒醒了?”
“嗯......”
“你给我下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