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到钱秀莉的脚被压伤了,乔明芙包揽了搬花瓶上车的任务。
搬最后一趟时乔明芙极力劝的钱秀莉去医院看一下。哪怕没出什么大事,也能花钱买个心安。钱秀莉一再人推脱说不用去。“明芙,以我三十多年的生活经验来判断,这点压伤不算什么?回去擦点药油就没事了。”“擦药油那也得在医生的指导下擦啊。你不想看到你的脚背肿的像个鸡蛋大吧?”乔明芙让钱秀莉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最重要的照个X光,看你脚掌的地上的骨头有没有裂。有时一个小伤不注意就能变大病。”
“真的没什么事。”钱秀莉一瘸一拐的下楼。
“还说没事,你看你路都走不了了的。”乔明芙说着猛的一跺脚,“都怪任威这个混蛋,要不是他一再派来捣乱,房东的儿子也不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你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的。都怪任威那个混蛋。”
乔明芙说的倒也没错。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因为任威一再派人来砸乔明芙的店所以蹲在那守株待兔 ,不成想贼没捉到反而闹了乌龙一场。好在钱秀莉也只压到了脚。对方大可说是误会一走了之。他倒是认错态度良好,反倒让一向是老好人的钱秀莉不好追究下去的。
不知者无罪这个理由中还含着钱秀莉因为乔明芙好想息事宁人的原因。她这条因城门失火而殃及的池鱼在自认倒霉的同时也认同乔明芙的罪魁祸首是任威的说法。
如果不是他一再派人来搞破坏,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呢 ?大到傅思州的拘留,小到她压伤了脚。
钱秀莉越想心里越郁闷,一个没注意在下最后两个台阶时一脚踩空,被压伤那只脚脚踝和脚掌连接处折成了一个锐角。伤上加伤,痛上加痛,钱秀莉当时疼的两眼一抹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涔涔落下。
“怎么了?”
乔明芙放下手中的花盆,钱秀莉已经扶着楼梯扶手坐在台阶上,乔明芙在她身边坐下时看到了她脚踝处的大包,小心的坚决说道,“秀莉,这下你不想去医院也不行了。”
乔明芙把花盆放好之后来扶钱秀莉,她的身高体重和钱秀莉相差无几 ,一只脚接连几次受伤暂时不能走路的钱秀莉将身体的一半重量托在她身上时,她差点站不稳两个人一起摔在马路上。
“呃,需要帮忙吗?”
钱秀莉和乔明芙同时抬头看去,乔明芙的眉头骤然散开,钱秀莉的眉头却慢慢皱了起来。
“我,下来买瓶水喝,助人为快乐之本。”他摊开手,助人为快乐之本这话不知道是的在说服钱秀莉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那多谢你了。麦先生。”乔明芙扶住钱秀莉一只手,将她往自己的车带去,被她称呼为麦先生的男人小心而规矩的扶起钱秀莉的另外一只手。
钱秀莉心头稍有的抵触因为的规矩的动作而咽了下去。
乔明芙停好车时候恰好有一辆摩托车停在她车旁边。
“喂,麻烦你把车停远一点,我朋友不好从车里出来。”
两辆车之间的空隙倒也不算太狭窄,乔明芙想到自己要扶钱秀莉,自然是排除一切可能会造成不利的因素更好。
“怎么,你朋友很胖吗?”乔明芙正要说话,车上那人摘下头盔,慢悠悠的说出后半句,“据我所见,并不是那样啊。”
“从停车场到医院科室有好几百米,你朋友的脚伤不能不看,但是还没到必须要坐轮椅的程度,我正好认识外科的主主任医生,我带你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