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了战事,父亲没那么忙了,可不就抓着他们练。
郁淳睿硬是接了自家老爹几招,可两人实力太过悬殊,没多久他就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然后,他抱头鼠窜。
“臭小子能不能有点血性,跑什么跑!”
“不跑让你踹我屁股,我不要面子的吗?”
“还敢顶嘴。”郁君毅抬起大脚又往儿子屁股上踹了一脚。
不好好打,尽耍机灵!
郁淳睿扑通一声跌飞出去,原以为自己今儿脸要着地了,没曾想自己的衣领子被人拎住,转了两圈,停了下来。
他抬头,就对上自家哥哥笑呵呵的脸:“二哥,你可算回来了!”
以前有二哥在前面挡着,没觉得父亲这么可怕。
二哥一走,他就成了被父亲盯上的小可怜。
看到二哥回来,郁淳睿激动得差点哭了。
郁君毅看到儿子回来,心中的大石落地,也没了操练老五的心思,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把偃月刀:“回来啦,咱父子俩练练?”
这是郁君毅独特的表达父爱的方式。
要是以往郁淳锋也就接招了,他跟着小妹学了一年的炼体术,虽比不得大哥厉害,也是小有所成的。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爹,酒儿来了。”军营里人来人往,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件事不合适,他便借着酒儿来北境的消息,先引父亲离开军营。
郁君毅一听,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大和谐的笑容,转身牵了马开始往北磐镇奔去。
等郁淳锋和郁淳睿牵了马出来,都没看到自家老爹的身影了。
“见侄女忘了儿子的,恐怕只有咱爹了。”郁淳睿叹气摇头。
郁淳锋拍了他一肩膀:“你小子,还吃起酒儿的醋了不成?”
郁淳睿跳了起来:“二哥你可别在酒儿面前败我名声,一会儿酒儿以为我这个当哥哥的不欢迎她,不行,我得赶紧回去,酒儿好些年没见过我,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五哥。”
郁淳锋还没说出此次急着赶回来的原因,父亲和弟弟就着急忙慌地跑了。
等他回到家中,就见父亲抱着酒儿,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爹,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见郁君毅抱着酒儿要去边上炫耀,郁淳锋赶忙喊住他。
酒儿诧异道:“二哥,那件事你还没跟二伯说吗?”
郁淳锋望天,他也得有机会说才行啊。
趁着屋里都是自己人,郁淳锋赶紧将他们在阔城发现鲍晴儿和蒋肆幽会,并将她在府中的所作所为告诉郁君毅。
郁君毅强忍着怒意,生怕吓着酒儿:“锋儿随我去书房找那封信。”
“爹,带上酒儿。”郁淳锋提醒道。
没等郁君毅说什么,酒儿已经主动牵上他粗糙的大手:“二伯,那封信就夹在书架顶层靠右墙的第三本书里。”
郁君毅的书房没有他的准许即便是郁淳锋他们也不能进去,只因里面事关军中机密。
不过也是蒋家刚得了消息,还没来得及准备,不然酒儿偷也得进去把书信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