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鲍晴儿那个蠢女人,蒋家早就盯上那个位置了。
为了把他爹挤下去,以前就对他爹多番出手,只不过爹向来谨慎,那些手段也被一一化解。
没想到他们为了陷害爹,把手伸到了鲍家。
听着鲍晴儿明知蒋勰父子不安好心,却仍旧把那封信放进了父亲的书房,郁淳锋愤怒得恨不能直接下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二哥。”酒儿拉住他,“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得到鲍晴儿的准信,接下来他们就该行动了,我们得赶紧回去提醒二叔。”
至于那个鲍晴儿,酒儿并未放在心上。
她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该知道事情暴露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对,得赶紧把那封陷害我爹的信找出来。”
酒儿带着郁淳锋返回云来酒馆,两人将方才的事情一说,郁星白知道事态紧急,只怕蒋勰那老东西早已经准备好了,就只等着那边的消息。
郁家并不在阔城,而是阔城下面的北磐镇,北境军家属多数安置在此。
郁淳锋他们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梁聘芳在。
“娘,我爹呢?”郁淳锋心中惦记着鲍晴儿做的事,连忙问道。
自郁淳锋和郁星白走后,梁聘芳无时无刻不担心着儿子和大侄儿小侄女的安危,得知郁淳锋回来,喜得丢下手里正在缝制的鞋袜,跑了出来。
“锋儿,你们可算回来了!”梁聘芳跑出来,只看到个头高高的大儿子和大侄儿,这会儿眼神儿一落,才发现郁星白后面还跟着个梳着两条小辫儿的漂亮小姑娘。
她吓了一跳:“酒儿?”
她好些年没见过酒儿,但小姑娘的眉眼跟三弟和三弟妹都有几分相似,不是酒儿能是谁。
“二伯娘,是我。”
梁聘芳看到酒儿,立马抛下儿子,抱起小姑娘细细打量。
小姑娘已经长高了许多,但梁聘芳长得高壮,抱着酒儿依旧像抱个奶娃娃似的,十分轻松。
“长高了,也变漂亮了。”梁聘芳抱着小姑娘往屋里头走,“走,二伯母叫人去买鸡来杀,今儿咱们吃大鸡腿。”
梁聘芳还记得小姑娘那会儿还没长几颗牙就捧着鸡腿吃得津津有味。
小儿子也说酒儿是个小吃货。
所以当得知他们刚从东阳国回来,一路风尘仆仆往北境赶,估计还没顾得上吃饭,梁聘芳便立刻要去备膳。
酒儿赶忙阻止:“二伯娘,吃饭的事不急,我们有要紧事找二伯,是大事。”
老娘一见着酒儿就把他这个儿子抛之脑后,一叠声只怕酒儿饿着,他好几次喊娘她都不理会。
郁淳锋无奈极了。
好在听了酒儿的话,梁聘芳才说道:“你二伯带你五哥去军营了,我这就让人去喊他们回来。”
丈夫若是知道酒儿来了,定然再忙也是要赶回来的,更何况现在非战时。
自酒儿出生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呢。
前些年酒儿满周岁,他便叫三弟给寄了酒儿的画像来,心里头稀罕着小姑娘呢。
别人的脚程哪有他快,郁淳锋心里着急,自己从后院找了匹马就往军营跑。
刚到营地,就见自家五弟郁淳睿被父亲揍得到处跑。
郁淳锋一见顿时笑了。
看来他不在这些日子,五弟的日子不大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