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兴致秉烛夜谈啊?
再说这就是一个偏委婉的说法。
她知,他也知。
裴相和拉过她落在食案处的手。
如此近的距离,能让他闻到她沐浴过后身体里散发出的幽香。
看出她此刻的狼狈和尴尬,他的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
大掌往上一提,娇软的人儿被他拎起。
他单臂抱着她,往里屋去。
很快,他将人放在床榻上坐好。
姜娩是在认清现实后连挣扎都懒得挣扎的那一类人,她反正是挣脱不开裴相和的,所以在意识到双脚腾空后便抓紧他的衣襟,力求不掉下去就成。
她眼前一晃。
裴相和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气得双颊泛起粉意的样子。
姜娩怔住。
原来她生起气来是这模样吗?
怎么一点都不吓人?
裴相和弯腰,在床边添置的一处脚踏板坐下,亲昵又自然地靠着她。
他说话时,语气里添哄人的意味:“娘娘别气。”
姜娩眼眸瞪圆。
他这么一说,她竟还真不气了。
裴相和将她种种的神情变换看在眼底,心房为之一软。
他家娘娘就是世上最好哄的人吧。
就在姜娩意识到自己太容易被安抚以后,觉得应该在裴相和面前拿乔,表达一下也是有脾气的人时,他的手忽然扯开她外衫的带子。
男人冰冷的指,落在她的里裤之上。
他贴在她的耳边,哑声问:“娘娘是自己脱,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