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亲密的次数多了,不妥当的地方多了,她的适应力也会逐步增强。
姜娩往后缩了缩,只可惜床榻再大,空间始终有限,更何况他还用双手压住她的宫裙,让她没有再往后躲开的机会。
裴相和笑意一收,换了要求:“那娘娘记得多去玉和斋看我。”
姜娩:“玉和斋?”
裴相和空出一只手,为她整理衣襟:“嗯。”
姜娩不知道那是哪里,还以为又是类似唐园的住处,便道:“我出不了宫,没法去你说的地方看你。”
裴相和:“不在宫外。”
姜娩:“那在哪里?”
裴相和给她整理好后,拿开了手,并未打算闹得太过,毕竟他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再弄下去,极有可能会失控到无法收场。
他不怕失控。
只是怕她还受不住。
裴相和看了眼她额间的绢帛,把她从床榻上拉下来:“在宫里。”
她一下地,脚踝处的铃铛便碰撞出清脆的响。
走动间,铃铛相撞,铃声不绝。
姜娩消化了玉和斋这一信息,嘴上没应,但也没直接拒绝。
她听着耳边的铃铛声,叮铃铃的,悦耳归悦耳,可她很不习惯:“裴相和,我知道你送我东西是好意,但是戴着这个走起路来不方便。”
裴相和却道:“会习惯的。”
姜娩:“……”
她本想试图劝说他把东西摘下来的。
听他如此说,已然是没了商量的余地,她只好闭嘴。
裴相和按着她,让她在凳子上坐好,转而又吩咐殿外的金钏四人打水进来。
银珀自告奋勇:“我来!”
红凝撞破殿里的一角春色后,这会儿精神正亢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