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像姜远那样鸣不平,指摘当朝弊端,抨击当世不公,姜驳不敢。
姜驳还想辩解,姜远却不给他机会:“别跟我说什么是为了全府上下考虑?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成就,也不认为你明哲保身就错了。但你为官数年,难道你连一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吗?他人想说便说,只要没有实证,你的位子依旧稳当。你现在坐在这里指责娩娩算什么?自己无能,就不要全把责任推给旁人,让无辜的人为你的无能背锅!”
姜娩安静听着,心想,祖父不愧是太傅,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她就没有这样流利的口才。
守在门外的金钏四人齐齐吐出一口气。
姜太傅简直是她们的嘴替。
她们瞬间神清气爽。
姜远几番话下来,把姜家上下的人堵得哑口无言。
想到姜娩从回来到现在还没吃上一口热饭,姜远也懒得再管姜驳等人的脸色,拉着姜娩去了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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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腾腾的饭菜香气四溢。
姜娩折腾了这么久,确实饿了,她也不急着回屋换衣衫。
反正姜远也不介意。
待姜娩用得差不多了,姜远唤她:“娩娩。”
姜娩盛了半碗鱼汤,拿着勺子,喝了一口,见他欲言又止,问:“祖父想说什么?”
姜远:“你……”
姜娩:“嗯?”
姜远:“你是不是看上裴相和那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