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抢我们东西,那可真特么嫌命长了!”
“可不是咋地,我们95号不去劫道也就算了,还敢劫我们头上来,你们能忍我可忍不了,一大爷您刚刚咋没问问光齐他们具体位置,要是知道了我们……诶,知道了我们也赶不过去啊!”
“咋赶不过去,我们跟赵领导商量商量借一下他们单位的直升机呗。”
“你可拉倒吧,公事可以提,这种事咱们能开口吗?”
“那咋整?”
院里人议论完都把目光聚集在易中海身上,想让他拿个主意。
易中海想都没想就开口道:“急啥啊,这次出去的都是咱院里的精锐,他们风风雨雨那么多事儿都过来了还能栽几个截道的手里?放心吧,他们一会就解决了。”
其实院里人都太关心车上的血汗钱了,生怕有个闪失,此时听易中海这么一说心情也平静下来了,是啊,会疯都抢了,还能在乎几个截道的?
刘光齐是没在乎劫道的,他在车上数了一下才20几个劫匪,就两三个拿着汉阳造的,剩下的都拿着刀,穿的都破破烂烂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而且岁数都偏大,带头的可能都70多了,就像一群老农。
刘光齐有些疑惑,按理来说都当劫匪了,怎么着也能抢点,不说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总不至于瘦成这样吧?还有这年龄,70多了跑出来带队劫道?怎么想都有问题。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儿,当即就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开始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说实话就这点人他们掏出枪一次就能把他们送走,但他们不能动枪,枪声太大,把别人引过来就不好了。
而且都给毙了也不好收场啊,他们带着这么多血汗钱不适宜跟这边地方执法部门打交道,但又不能随便挖个坑给埋了就跑吧?
这事他们占理,毙了后埋了就跑反而显得他们心虚,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跑了难保没人看见,万一以后哪天翻出此事他们有理也变没理。
当时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汇报给当地执法部门,这不好解释,也解释不清,一但解释不清那就得深入调查,他们一路上就这么明晃晃过来的,看见的人多了去了,很容易就能查清他们从哪过来的,再结合当天发生的事儿,不被怀疑就怪了。
这只要被怀疑,那就完了,就全部给他们都毙了那也得没收非法所得,这样一来不就白干一场吗?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让这些劫匪自己走掉。
于是刘光齐决定先用语言来解决问题,于是他掏出枪举着对着那些劫匪喊道:“嗨嗨嗨,众位爷们,我们是四九城纺织厂和轧钢厂的工人,我们车里都是工厂的物资,你们把路障挪开放我们过去行不行?”
话音落下,其余院里人也把手枪举起,刘光齐又道:“各位也看见了吧,我们手里有枪,真打起来还是你们吃亏,所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让我们过去如何?”
见到这么多人都有枪,这群劫匪有些慌,引起了一些骚动。
这时领头的劫匪扭头呵斥了他们几句,然后走出来拱拱手,用别扭的普通话道:“我听出来了,你们都是四九城里的贵人,但我不管你们是哪来的要想从这过去必须留点钱,要不然你们走不了,当然了你们也可以拿枪把我们都杀了,然后自己把树挪走,这选择权在你们,后生,你们是交钱呐还是把我们都杀了啊?”
话毕,他从腰间拿出一杆烟袋,塞了点烟叶子点着火就站在车底下嘬了起来,一点都没带怕的。
四合院里人听到这话都气笑了,这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刘光齐上下扫了一眼这个领头的,也就是70多那个小老头,他笑着从车里跳了下来,调侃道:“老大爷,您这个说法稀奇嘿,瞅着我们带了这么多枪还这么说您是真要钱不要命了?不过也是,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一只脚都跨棺材里了是不怕,但他们呢,也不怕?他们也跟您一样要钱不要命?”
说完他点了点小老头身后那群劫匪。
谁知小老头听了这话还生气了,他眼睛一眯,不高兴的说:“喊大爷就喊大爷,加什么老啊,我今年才50多,还没到进棺材的年龄。”
刘光齐吃了一惊,嚯,这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才50多?
小老头轻哼一声继续道:“你刚问他们怕不怕,来大家告诉这群拿枪的贵人,今儿不交过路费行不行?”
“不,不行!”这群劫匪壮着胆子异口同声道:“要么给钱,要么把我们都杀了。”
言罢,他们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但无一例外,他们的脚步却未见丝毫退缩,眼神也坚定的很。
看这些人的模样,刘光齐心里有了些猜测,这群死要钱可能还真是附近农民,过不下去了才来劫道的,但应该不至于啊,现在农民虽说过得比不上城里,但只要不懒,多挣点工分总能填饱肚子,总不至于出来当劫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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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整座村子都好吃懒做,他们把必须要种的地给糊弄就就集体出来摆路障打劫,但那些人都有眼力见,知道不好惹的就不惹,哪像这些人似的,要钱不要命。
于是放下枪,好奇的问:“大爷,你们应该都是附近农民吧?”
“我听出来了,你就是说我们不专业呗?”小老头斜着眼睛看了刘光齐一眼老神在在地道:“我们是不专业,因为我们才干一回,等以后多干几回就专业了,要不你们就把过路费交了吧,算是给我们的开门红,你们也讨个喜头。”
这小老头没说错,他们是第一次做这无本买卖,原本他也心慌的狠,但刘光齐点出来自己是四九城来的他反而心里不慌了,哪怕他们都带着枪也一样,这过路费他们要定了!
反正他们也死不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都是四九城人。
这不,没待刘光齐继续询问,小老头选择了实话实说,只见他揉了下眼角,泪水刹那间从浑浊的眼睛里留了出来,他哽塞地道:“我们是附近村里的,但我们村地理位置不行,离其他村老远了,地也不行,每年收获的庄稼交了公粮只能勉强度日,有些年份公粮都交不齐。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省着点吃,再掺和点野菜也能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