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贺老板你试试这个馍馍,可好吃哩。刚出炉的不错,你配点大酱尝尝。”
实在是盛情难却,这又是南南的爸爸。忍住忍住,贺敬白只能双手接过橙黄色的馍馍点头道一声,“谢谢。”
付之南躲在一旁,看着白修勾忍住不生气,又要假笑应付他们的样子,心里舒坦:总算给你找了点罪受。
因为要割麦子,本来应该全家出动的,可付之南拉着父母到屋子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结果那夫妇俩。
一个头疼一个腿疼,愣是没能从床上起来,加上一个小儿子去上学了。
直到最后,只能和贺敬白和付之南两个人去田里。
付之南戴着草帽拉着人穿过一条田垛,指着一大片一脸骄傲道,“贺总,这块地都是我们家的,是不是很大,一亩哩。”
“是很大。”贺敬白有些头疼。
“贺总,你要加油啊!你要是割了这亩地,我就跟娘说我嫁给你。”付之南把镰刀塞给贺总,奖励性的垫脚亲了口。
贺敬白扫了一眼,太阳底下的麦子黄橙橙的格外好看,但此时却欣赏不起来,最后才咬牙道:“那晚上你要叫我爸爸。”
付之南想着,不管你割不割我都得叫,点点头应下,“那好吧。”
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贺敬白第一次体会到农民伯伯的辛苦。但该干还得干啊。
“乖,去田垛坐着。”贺敬白挽起高订衬衫,惨白的肌肤在烈日暴晒,矜贵的西装裤已经挽起来。
“贺总加油!”看别人割麦子,多是一桩美事啊,付之南在一旁喝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