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外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巡逻的护城军士兵对可疑人员进行盘查。
火翊与吴一强正奔走于回刑部的大道上,虽然是纵马急行,并不影响他们交谈。
“翊儿,对于丞相这个人,你怎么看。”此处仅有他们两人,吴一强也就随意得多了,看着火翊就像是他的小辈般的自在。
“从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不自在的神情,也不知道丞相大人早已练就了一副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的本事,还是他真的不知道此事,若或者说是此事确实是我们的误判。”
火翊边催马急行,对吴一强道:“总之宁可有防人之心也不能轻信,在没有解除对他们的怀疑之前,姑且就当作他们是那边的人。”
“好,就这么办。”吴一强拍马与火翊并肩,驰骋于通往刑部的大道上。
他们很快即回到了刑部,却见赵全正搓着双手对着刑部的大门翘首以盼。见到了他们的身影,立即迎上前去。
“怎么样,没有得到答案吧!”赵全边挥手让刑部的侍卫把火翊的马牵走,边对他们道:“就在刚才,你们进门之前,截获了这封密函,你们看看。”
赵全说着把一直拽于他手心里的密函交与火翊。
看到了赵全脸上凝重的表情,吴一强直觉不好,赶紧到了火翊身边,随着火翊将信函展开,连他也跟着变色。
“可知道这是何人发出去的密函,又是如何被截落的。”火翊脸色也不好,沉声询问赵全。
“说到截落这只信鸽那纯粹是偶然,当时我正放飞一只送信给阿蒙达的信鸽,它的一声和鸣不知怎的就吸引住正从此处掠过的信鸽。在这样敏感的时期,任何不是属于官方的信鸽都会被射杀。合该它倒霉,若是它直接飞走不受咱们的信鸽所惑,我也不会发现它。”
不需要赵全多说,火翊当即明白了这封密函的因何而来。
“信鸽上可有记号,能否查得出来是属于哪个府上的信鸽?”火翊询问赵全,只是想要再进一步的确认,其时连他自己都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除非那人想要他们找到他,否则他又怎么会那么笨让信鸽暴露自己。
毫无意外的,火翊在赵全脸上得到了答案,这是一只没有任何标志的信鸽。
“既然不能从信鸽上寻找到他的主人,那么就从密函的内容上看看能否得到答案。”吴一强再次看了一遍密函里的内容,这是一封与大魏国的将军元盛清联络的密函,密函中定下了五日后请元盛清于大魏及昌邑的边境集结兵马,做出即将要趁乱攻打昌邑的动作,以此来为诱,届时火翊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亲临边境坐镇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