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视剧看的很热,主要是怀里有个暖炉孩子,都热出汗了也不愿意撒手。
小孩子看不懂电视,看几句就要好奇地问为什么,宋时夏把话题抛给季惟清。
“为什么他们都要打好人哥哥?”
宋时夏玩弄着季惟清手掌心:“这个得问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呀。”
季惟清答不上来,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旁边作乱的手上,没注意剧情。
他只能回答:“电视里都是假的。”
季阳似懂非懂,“那他们打人也会被抓去坐牢吗?”
季惟清随口答道:“会,你怎么知道犯错误会被抓去坐牢?”
宋时夏还没来得及阻止,季阳就把表哥挨揍的经过交代了。
她连忙抽回手解释:“这事我已经告诉大姐了,他俩只是皮外伤,而且回家后老实听话了许多,大姐还感谢我呢。”
季惟清眉心微跳:“他们都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你费心了。”
宋时夏安心了:“确实不省心,不过本性不坏,只要不跟溺爱的老人一起生活,慢慢就能把性格改回来了。”
“下次我不在家就把他们送回去。”
宋时夏冲他弯弯眼:“怎么可能会有下次啊,这俩熊孩子可是被吓坏了,估计他们下次过来就是过年拜年了。”
季惟清问她:“学校发生这种事情有没有上报?”
宋时夏没留意:“我不清楚,不过学校应该是会处理,杨威他爸杨老师你认识吗?”
季惟清脑子里没这号人:“没印象。”
难怪杨威他妈好像看着有点忌惮她,看来是自己沾了季惟清的身份光环。
“那就是普通教师,我报警他们不会怪在我身上吧?”
季惟清满不在意:“他们没教好孩子跟你没关系。”
季源跟着点头:“就是,他是坏孩子!”
宋时夏捏他小鼻子:“你知道什么是坏孩子呀?”
季源在爸爸怀里咯咯笑。
“不听话的就是坏孩子。”
宋时夏□□怀里的季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幼崽呢。
弟弟笑得开心,脸蛋被揉捏的季阳完全生不起气。
晚上洗漱上床,季惟清放下书突然开口。
“你脚受伤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了抽屉的东西。
宋时夏撒了个小谎:“还不是因为太倒霉好端端走路被人踩了一脚,那人走路特别急直接踩在我脚背,当天就肿起来了。”
季惟清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宋时夏心虚地眼神乱飘。
“哎呀,就是帮了一位带孩子的女同志,真的是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
宋时夏爬上床,主动勾着他脖子:“我这次没有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那人想跑被我绊了一脚。然后…可能是我运气好吧,这人手上之前就犯了不少案子,还顺藤摸瓜救出来了几个受害者,帮了警察同志一个大忙。”
宋时夏越说越心虚,季惟清离开前她还答应以后见义勇为会先保护好自己,结果他前脚刚离开去出差自己就受了伤。
她不满:“你怎么不说话?季教授上课就是干站着吗?”
季惟清抓着她的手,两个人手指扣在一起交握,他垂着眼眸。
“你不听话。”
宋时夏只能靠进他怀里使出撒娇大法。
“我发誓,这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做好人好事。”
她试图使用美人计转移他注意力,然而不论她如何施展手段,身下的人丝毫没有动情的反应。
宋时夏自暴自弃倒在他身上,还要在他睡衣里乱摸人鱼线:“那你打我一顿吧,狠狠批评我好了,我明明做了好事你还要冷暴力我,我的命好苦。”
季惟清静静地凝视她,宋时夏以为他是想接吻,凑上去亲亲却被他捏着下巴,嘴巴变成了嘟嘟嘴。
他面上带着困惑:“我没有责怪你,冷暴力是什么?只是我刚刚的想法很奇怪。”他在想能把她带在身上就好了。
宋时夏撅着嘴口齿不清:“那你撒手,我的嘴巴又没有犯错…唔…”
话音刚落,季惟清的身体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
钱秀芝见到丈夫头上包着纱布几乎落泪。
“你脑袋怎么了?”
苏爱民咧着嘴憨笑:“没啥,受了点轻伤又去医院复查了一遍才回来,医生说是脑震荡让我在家歇几天就好了。”
钱秀芝拍他手臂:“你不是出差吗,怎么还能伤到脑袋。”
由于是保密工作苏爱民不能告诉妻子任务内容,解释起来比较麻烦:“是山上的石头掉下来了,我运气差挨了一下,这次多亏了组里一位年轻同志,想不到他年纪轻轻还带着药酒出门。”
“你还贫,人家带药酒说不定是身上有伤呢,你把人家药酒用了没事吧?”
“没事,那个年轻同志人还挺好玩,药酒是他妻子给装上让他喝的,所以我才说他有意思。”年纪轻轻像个小老头。
钱秀芝又哭又笑搂着他:“你就转移话题逗我吧,我成日担惊受怕睡不着,还好我去我爸那里住了几天才好过来,这一阵子咱家里真是多灾多难了。”
苏爱民以为自己听岔了。
“你爸?”
钱秀芝擦干眼泪:“我爸说等你回来中秋节一起过去吃个饭。”
苏爱民感到困惑,难道是他因公负伤的英勇事迹传到岳父耳中终于打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