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 言惊四座 第五章(1 / 2)

凤鸣被吻得热潮一股接一股在全内泛滥,断断续续提醒道,“我们刚刚吃过饭店……对……对肠胃不好……阑尾炎……”

热唇覆上,君临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容恬也已经浑身灼热,胯下硬得发疯,尝着凤鸣的嘴一收,啧啧有声,闷闷道,“谁吃过饭?我都快饿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点。”

容恬被踢得闷哼一声,凶狠地威胁道,“还这么有力气,昨晚一定磨得不够。”

凤鸣连手臂都滚烫得发红,伸着脖子任他予求予压,空气紊乱成一团旖旎繁絮。

“胡话,昨天晚上才磨……”凤鸣愣了一会,终于搞清楚自己也开始口不择言,差点咬断舌头,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脚。

恰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启禀……”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经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凤鸣使个眼色,“也好,我们来练练这里的剑桥,好久没磨剑了。”

“又怎么了?”兴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断的容恬,挺起身朝门外爆出一声怒吼。

这淫秽的动作让人立刻联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顶的快感,凤鸣顿时身子一颤,便有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弹了弹。

片刻后才觉得不对。

容恬可不像他这么好捏,看着指头到了面前,张口就含住了,上牙关压着不许凤鸣抽手,用舌头调皮地顶着口腔的指尖。

原来刚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还有身下气喘吁吁,同样满脸愤怒的凤鸣。

凤鸣听到一半,已经知道不对劲,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容恬一脸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学他老娘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脸蛋。

怪不得吼的声音如此有力呢。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里伤了,当然要好好养伤,不可过多运动。所以一年之内,你都给我好好躺着舒服就行,我就勉为其难多辛苦一下吧。”

门外人却没有被两人的隔门努吼吓住。

藐视容恬软化的口气,凤鸣得意地斜他一眼。

洛云用冷静而且冷淡的声音道,“少主,来自越重城的急信刚刚送到。”

“好啦,确实是我咬伤你了。”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来的吗?”凤鸣愕然从床上爬起来,抓着长衣往身上乱罩,“烈儿找到了?”

“你咬了我!”凤鸣严重控诉,“你把我咬到了,你应该赔偿道歉,外加连续三十天被我压在下面的赔偿!”

“属下不敢擅自拆信。”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娘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快拿进来。”凤鸣一边吩咐,一边对容恬遗憾地挤眼。”

凤鸣对容恬的装傻报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么多委屈,怎样也该有点补偿。我娘把我两只耳朵都拽疼了,还不肯把文兰给我。”

没办法,本来以为最安逸的一天,变成了事最多的一天。

“哦?为什么?”

看来这是老天爷对容恬这个好色昏君的惩罚。

凤鸣心里打着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盘,不落时机的发威,首先探取讲道理的策略“今天怎么说也该论到我在上面了。”

洛云拿着书信进来,对着眼前两人明显是匆忙穿上的凌乱衣着,神情自然,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本正经道,“少主,这就是越重城来的信。”送到凤鸣面前,让凤鸣看了看并未私下拆开,又当着凤鸣的面拆开了,验过无毒,才送给凤鸣。

容恬大声感慨,“现在总算没人打扰我们了,再有人来,本王非杀了他不可。”

容虎随在洛云身后一同进来,默默看着凤鸣读信,忍不住般的沉声问,“鸣王,有烈儿的消息吗?”

秋蓝已经知道容虎早上的两个倒霉事,哪敢掺合他和容恬的事情里去,顿时打个寒颤,娇滴滴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红着脸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没有”凤鸣迅速读完信,把清秀的黑眉微微皱了起来,“多方搜索都没有烈儿的消息,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永逸在信里提到,烈儿离开前和他说过大致路线,约定每到城镇,会在城门外留下特殊记号,以便通知永逸自己的行踪。”

“谁说我不乖?我听话极了。”凤鸣一边抵抗眼看越来越激烈的吻,有边努力录找支持者,指着秋蓝道,“秋蓝可以作证,我在萧家船队饮食起居都听你们的对吧?”

容恬道,“这是一定的,烈儿虽然年轻,却是此道老手,独自出外会处处小心,他绝不会让已方的人失去自己的行踪。”

凤鸣吃饱了,哄容恬陪他练剑,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捞到怀里肆意舐吻。随口道,“刚吃过饭练什么剑,一点都不懂保养身体,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不乖。”

凤鸣瞧见容虎眉间担忧之色,知道他非常担心弟弟的安全,把读过的信递给容虎,让他也看看,道,“永逸王子说他派人一路追查,发现烈儿曾在芬城码头留下记号,可是烈儿的踪迹在那里就断了,似乎他就是在芬城失踪的。”

两人非常捧场,你来我往的夹菜,一顿饭吃得情意绵绵,四盘热菜四盘冷菜,几乎每碟都被收拾了大半。

容虎心里焦急,一目十行就把书信给读完了,书信最后的话让他稍感安心,道,“永逸王子已经决定离开越重城,亲自去芬城查探此事。希望他早点找到烈儿。”

凤鸣张嘴就吃了,喷喷夸道,“果然好吃。”听得侍立一旁的秋蓝心花怒放,自叹一个早上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凤鸣好奇地看着容虎,“你好像对永逸王子很有信心。难道比绵涯还厉害?”

容恬笑着不语,也挑了一块獐子肉递到凤鸣嘴边。

绵涯被容恬挑选为情报网的总负责人,手下探子无数,为人细致精明,行动果敢迅速,在凤鸣眼里是查探烈儿行踪的最好人选。

凤鸣露齿一笑,夹了一块獐子肉,塞到容恬嘴里,看着容恬咀嚼得津津有味,不由问,“好吃吗?”

容恬在一旁揉他的软软黑发,低笑着道,“凤鸣太小看永逸了,你怎么就忘了当初他在塞满浸油布条的屋子里诱我们见面?当时你我言辞若稍不合他意思,他绝对有胆量放火烧死我们。此人在关键时刻,应该是个角色,只是他不愿再卷入王权之争,垫伏不动,又因为烈儿的关心,对我们一直都算态度友善,你看不出厉害罢了,否则本王怎肯把那么能干的烈儿爱送给他。要不是他对永殷荒诞兼乱的王族大为失望,心灰意冷,而且爱烈儿爱得不顾一切,愿意放弃永殷太子之位,和烈儿一同快活逍遥,恐怕日后就是我西雷一在敌手。”

容恬和凤鸣重新坐回一桌,面对面低头吃饭,偶尔一抬眼,就发觉对面有一双亮闪闪盯着自己萌发笑意的眼睛。

凤鸣被他轻轻数落一番,反而露出欣慰之色,“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就好了,但愿他快点把烈儿找回来,唉,这世道真是乱七八糟,也没有失踪人口记录什么的,以后真的统一天下,真要好好在户籍管理和冶安上狠下功夫。”瞪着容恬,搔头道,“你那样大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只留下最安静的秋蓝在一旁伺候添饭。

容恬淡淡笑道,“你越长大,越让人觉得有治国才能。”

刚刚摆好,秋星随后又进门,端着四小碟凉菜,众人想着他们难得相处,容虎无事不敢打搅,秋月秋星摆好饭菜,也退到屋外。

凤鸣赶紧摆手,“你千万不要对我起爱才之心,我可不要当什么丞相大臣的,累死人又不能到处去玩。”

秋蓝忙碌了一个早上,早就等着送饭的命令了,片刻就和秋月笑吟吟地捧了四盘势菜上来。

洛云居然冷冷插进一句,“少主就算有那个才能,也没有那个功夫,萧家财产庞大,他管自己的事都管不来。”

两人不再笑闹,唤了秋星过来,吩咐快点准备饭食。

“鸣王,奴婢可以进去伺候了吗?”秋月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他这么一说,容恬才觉得自己也饿了,早上凤鸣去见庄濮武谦,他没有胃口,糕点略吃了两块而已。

指尖挑开一点门缝,悄悄往里一探,发现刚才斗胆打断两人好事的洛云和容虎安然无恙,里面的人都在认真讨论公事。

凤鸣转身逃开,到了安全的书桌后面,才吐舌道,“她上次给你下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有趣?不要闹啦,我肚子饿了。”

知道此时出现不会重蹈倒霉容虎的覆辙,秋月才小心翼翼地进来道,“罗登在外面,想问他家少主是否有时间和他聊聊。”

容恬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听见最后摇曳夫人的话,反而大笑起来,“摇曳夫人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引而不发,确实伤元气,来来,本王要体贴的帮你做到底才行。”把联络的东西都扔到一边,去抱凤鸣。

凤鸣吃了一惊,“难道罗登那里也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耸肩,把和摇曳夫人的对话说了一遍,只避开了摇曳夫人曾经给他小药丸用在容恬身上的事,又拿出揣在怀里的联络烟火和锦帛给容恬看。

“不啦。”秋月抿唇笑道,“鸣王还记得容虎秋蓝在船上成亲时的事吗?当时鸣王说,以后萧家可以多开一个生意的事,让人们成亲时乘船沿着阿曼江畅游各国,这样有趣的事,那些有钱的权贵富商们一定争相追捧,能赚大钱。罗登趁着这些天的功夫,专门就此筹谋了一番,还专门写了一又叠子建议,想看看鸣王的意思如何。”

凤鸣回了房,放心不下的容恬迎上来问,“出了什么事?摇曳夫人到底为什么忽然赶来?”

凤鸣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乐道,“原来是这样,好,我去看看他想了什么赚钱的办法。”向容恬打个招呼,换了衣服兴致勃勃出去了。

凤鸣被她左拽一下右捏一下,弄得晕呼晕呼的,站在当场呆看着老娘背影远去,半天才猛然回神,嚎叫起来,“原来你有三百多株那么多啊?给一棵都不要紧啦!”

洛去护卫着凤鸣出门,容虎却留在原地。

摇曳夫人又捏了他脸颊一把,异常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容恬问,“还有什么事?”

“闭嘴,不许再提文兰,在你心里,一个别的男人爱上的女人,都比你老娘重要吗?文兰可是花费我不少心血种出来的,三年功夫,好不容易才活了三百多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