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墨绿色,长短如针,尖细也如针。
打开蓝缎,再揭开匣子,里面是一个更小的玉匣,当小玉匣打开后,露出满满一盒奇怪的细草。
若言从盒中捏起一根,对思蔷道,“脱光。”
他抱着匣子,尾随着若言走到屏风后面,跪坐在睡觉的大软床垫上。
思蔷看着他手里的神草,心中微微恐惧,但却不肯放弃,咬咬牙,真的二话不说地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若言简单地做了一个手势,他温驯地摆出趴跪的姿势,翘起线条诱人的白臀。
用名贵的绸子包裹,露出的匣角制作繁杂精美。
两根修长的指头插了进来,慢慢地摸索了一会,停住,彷佛找到了目标。
很大的匣子,但是,很轻。
“唔……”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传来微微刺痛,思蔷轻轻呻吟了一下。
思蔷顺从地过去拿了匣子。
他猜想,大概是把那个针一样的草扎在那一点上了。
若言笑了,“好孩子。”他放开思蔷,吩咐道,“拿着匣子,到里面来。”
男人抚摸着他的背,柔声道,“只要你当个乖孩子,一个时辰内不要求饶,你就可以实现你的心愿。你可以要自由,要任何的财富,要天下最美的女人和男人,本王答应你,让你随心所欲。可是如果你忍不住,那就要受到惩罚,很可怕的惩罚。明白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肺中缓缓吐出后,思蔷终于感觉身体的颤栗减轻了许多,一丝绝然的表情浮现在总是满布胆怯和退缩的小脸上。他抬起头,看着若言,点了点头。
若言笑了,“好孩子。”他放开思蔷,吩咐道,“拿着匣子,到里面来。”
若言低沉的问话,犹如在思蔷眼前开启了一道神秘莫测的大门。他感觉到浑身都在战栗,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思蔷顺从地过去拿了匣子。
“愿意尝试一下吗?”
很大的匣子,但是,很轻。
思蔷紧张地瞪着眼睛,下意识咬住下唇,呼吸变得急促。
用名贵的绸子包裹,露出的匣角制作繁杂精美。
王者绝不会违诺,尤其是身边这个!
他抱着匣子,尾随着若言走到屏风后面,跪坐在睡觉的大软床垫上。
大王说的是真的吗?
打开蓝缎,再揭开匣子,里面是一个更小的玉匣,当小玉匣打开后,露出满满一盒奇怪的细草。
不可能吧,任何一个愿望,这样的承诺……
诡异的墨绿色,长短如针,尖细也如针。
若言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沉稳的声音如迷药一样散发强烈的诱惑,“只要你帮本王这个忙,本王就答应你,为你实现任何一个愿望。”
若言从盒中捏起一根,对思蔷道,“脱光。”
这般亲昵的动作简直前所未有,思蔷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思蔷看着他手里的神草,心中微微恐惧,但却不肯放弃,咬咬牙,真的二话不说地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若言简单地做了一个手势,他温驯地摆出趴跪的姿势,翘起线条诱人的白臀。
他这个怯生生又可爱的神态逗人之极,若言看着他,忽然低头,往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含住他珍珠般的耳垂。
两根修长的指头插了进来,慢慢地摸索了一会,停住,彷佛找到了目标。
思蔷又怔一下,亮如点漆的眼睛微微抬起,谨慎地打量若言,思索了好一会,不大敢肯定的点点头,又失落地摇摇头。
“唔……”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传来微微刺痛,思蔷轻轻呻吟了一下。
若言淡淡道,“没人可以无欲无求。每个人都会有想实现的心愿,你一定也有。”
他猜想,大概是把那个针一样的草扎在那一点上了。
思蔷怔了一下,茫然地摇头。
男人抚摸着他的背,柔声道,“只要你当个乖孩子,一个时辰内不要求饶,你就可以实现你的心愿。你可以要自由,要任何的财富,要天下最美的女人和男人,本王答应你,让你随心所欲。可是如果你忍不住,那就要受到惩罚,很可怕的惩罚。明白吗?”
“思蔷,你一生中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思蔷默默地点点头。
若言低下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思蔷,表情却罕见的温柔。
神草也罢,神针也罢,媚药毕竟只是媚药,不管再怎样,这一个时辰也要忍过去。
思蔷一直静静听他们对话,蓦然打个冷颤。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万万想不到,那根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神草,会那么可怕。
“真是有趣的东西,怪不得被称为神草。本王倒要试一下,看看是否真的这般神奇。”
不过片刻,彷佛大群蚂蚁在体内爬动的感觉,就让他差点咬碎了牙。那还只是开始。
“对。不但无法满足,而且会令他相当痛苦。只有大王的身体,才能让他快乐。”
很快,他咬着牙,越咬越用力,渐至咯咯作响。体内透来的空虚感,和强烈到顶点的痛楚交错在一起,犹如盘旋的两条火龙,不断绞缠上窜。
若言唇边,浮起一个令人心悸的微笑,“你是说,只要对鸣王用这个宝物,而本王只需每次在他哀求时好好抱他。十二夜之后,即使是容恬,也再也无法满足他?”
趴跪在床垫上的赤裸身躯,每一寸肌肤铺满细密的汗珠,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般的颤动。
“是。”信使在出发之前,再三被余浪传授过这东西的妙处,赶紧依样画葫芦地详细解释,“此草细如毛针,用的时候,只需取出一根,扎入后穴里面那一点上,欲望便会如火燎原。即使是天下最强悍倔强的男人,也熬不过两个时辰,定会开口哀求交媾。而一旦交媾,滋味却美妙无比,像神仙一样舒服。最妙的是,只要对同一具身体连续十二夜,每夜使上一根,每次又由同一个男人满足那具身体,从此以后,就只有用药时满足他的那个男人,能够给予他快乐。药效永不会消退。”
好……可怕……
“神草?”若言眯起锐利的眼睛,“是异人曾经尝试栽种,却屡次栽种失败的那种神草?”
思蔷说不出那种可怕又诡异到极点的感觉,他从前尝过媚药,还不止一种,但这种的威力,邪恶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信使道,“回禀大王,这个匣子里装的是神草。此草极为珍贵,是余浪公子特意寻找来,献给大王,以便大王日后得到鸣王之后使用。”
“呜……”他瞪大的眼睛早就开始无声无息地淌泪,不一会脸庞被完全湿润。发出哀呼似的呻吟后,支撑不住的娇嫩身躯颓然倒下,变成在雪白的丝被上竭力翻滚挣扎。
若言“嗯”了一声,彷佛满意了一点,将懒洋洋的目光转向今天和信一同送来的匣子上,“这个匣子里,装的又是什么?”
时间漫长得好象完全停顿了。
“属下都记住了。”
若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
“至于他抓到的那个小侍从,要是不舍得杀,本王也不逼他,尽管留着,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若言声音蓦地一转,空气中又骤然凝结沉重的压迫和威胁,“他必须把鸣王的事给本王办得妥妥贴贴。本王的话,你都记住了?”
当思蔷在床上痛苦地翻了许久,彷佛再也无法忍受地猛然抬头,用波光粼粼激荡着乞求的目光看向若言时,他才沉声说了一句话,“你已经忍了半个时辰,只剩半个时辰。这个时候开口,你想要的一切,就再也别想得到了。”
“是,是……”信使大松一口气,赶紧伏跪得更低,“属下代公子叩谢大王厚恩。”
思蔷陡然剧震。
“还有,”片刻的沉默后,若言再度开口,语气已经缓和,温言道,“替本王转告他,这些年在外漂泊,他所吃的苦头和对离国的功劳,本王片刻也不曾忘记。”
狠心地闭上眼睛,他重新伏回床上,用白皙的十指往死里抓着床单。
“是。”
要忍,一定要忍住!
若言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回去见余浪,要他立即把那些该死的人偶统统烧掉,不惜重金,把卖掉的都收回来,一并销毁。以后凡是牵连到鸣王的计策,必须经过本王答应,绝不许擅自做主。”
就算死,也要忍住!
这话无头无脑,信使愣了一会,不知如何回话。
雪白的身躯,像蛇一样无助地扭动。他下了无数次决心,即使死也不能放弃。
“是对他挺重要吧?”
但这种滋味比死还可怕,不是一种刑罚,而是无数种不同的刑罚在缓慢施与,这一刻比上一刻更强,下一刻却比这一刻更可怕……
信使听见头顶上冷笑阵阵,胆战心惊,隔了半天,才敢低声答话,“回禀大王,余浪公子说,这个烈儿,嗯,这个人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侍从,但是……也挺重要……”
下一刻过后,又一个更激烈的折磨接着毫不容情地打过来,好象永不会停止。就好象攻城的木桩撞击城门,一下比一下更狠毒,再坚硬的城门,一定会有被敲碎的一刻。
“本王对他委以重任,他花费这么多时间,却只抓了一个小小侍从。”
时间的车轮慢到极点的冷漠碾过,半个时辰仍然远在天的尽头。
“公子虽然没有抓到西雷王,不过……他抓到了一个叫烈儿的……”
这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半个时辰,没人可以挺得过去。
“说。”
竭尽全力抗争却终于崩溃的瞬间,思蔷一直紧闭的唇里迸出凄厉的哭声,伸向半空的双手绝望地抓挠,“大王!大王!你饶了我吧!呜,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