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说的少年班的事....”
“....为什么不让琂琂跟着学一年,你这三三两两的课程能学出个什么,你这教育方式,可别毁了孩子前途,”
陈最笑道:“二舅,我让他去少年班学习,只是学习知识,而不是把他框在那一个圈子里,让他未来只有一条路,”
“琂琂的未来,该是有无限可能的,不是被‘天才’两个字钉在一条路上。”
“少年班很适合他这个年纪接受知识,但该学的学完,他应该回到外面的自由天地,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白允谦还是不赞同,针对这种教育方式,跟陈最讨论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辩过他,无奈叹息:“那就按照你的方式来吧,反正是你儿子,”
陈最笑了笑,“那孩子的事就麻烦二舅了,”
“....嗯,你的工作怎么样,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没什么难事,哦对了二舅,义务教育学校扩容这块,您是不是有资料,给我找找,我想看看,”
白允谦:“好,明天传给你,”
“谢谢二舅,”
“臭小子,都是一家人,谢什么....”
陈最笑着开口:“外公身体怎么样,”
“.....前段时间去北郊山住了几天,在那认识几个钓友,天天钓鱼,兴致高的很,”
“挺好的啊,那就让外公多住一段时间....他老人家现在在哪,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好,”
白允谦,“在家,前两天刚回来,”
“二舅,那我先挂了,去跟外公聊几句,”
“去吧,”
陈最换了个号码拨过去,“外公...”
问候了他的身体,正把话题往孩子身上引,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伸展着懒腰走进客厅,听到声音扭头,看到陈最绷紧了身体点了点头。
陈最冲他摆摆手,对白老爷子说道:“外公,我好的很,嗯,您放心,工作也不忙,”
“上次?那是去调研,十几个县呢,忙点不是应该的吗,报纸...我不喜欢上报,嗯,往后也是,不拍照,对...不是害羞,就是不想出名,”
“您外孙的这张脸要是上了报纸,人家关注的就不是我的政绩了,哈哈哈哈,”
对面的白老爷子嗔了他一声,“自大的臭小子,”
“呵呵呵呵,外公,港都这边刚送过去了几张碟片,是您爱听的几场戏,都是现场录制拍摄的,应该已经给您送过去了,”
“你妈已经送过来了,她经常往我这来送东西,你舅舅舅妈也孝顺,你就别操心我了,好好顾好自己...”
“嗯,知道了,”
陈最又笑着说了几句话,“外公,我这有点其他事,那先挂了,”
“挂吧挂吧,”
挂上电话后,他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年轻男孩,“回来了,”
“人都处理干净了?”
年轻男孩走上前,他的脸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瘦,下颌线却比同龄人更锋利,像开刃淬了冷光的刀。
他站在陈最一步之遥,微微颔首,“是的,没留任何痕迹,”
陈最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丁学强的电话,“市长,中级法院的刘法官,想跟您通话,”
陈最挑眉:“有说什么事吗,”
一个行政,一个司法,他们的工作有交叉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