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易炀视线定在她挂着泪痕的小脸,眼眶通红,又为了他哭了……
胸口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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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柔柔的嗓音继续响起,“我刚才在楼上就在想,可能当时第一反应给别人打电话,是觉得我自己能解决好事情吧。”
所以当时就自己解决了。
毕竟卓熙失踪,被顶替,也不算天大的事,谈易炀甚至都懒得亲自动手去查,而是交给陈特助处理罢了。
“别人的事情不重要,别使性子,听话。”
谈易炀沉声哄她。
言之昕笑了下,眼里没半点开心。“我想自己静一静,可以吗?”
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红着眼眶问他可以吗。
如果是别的事情,他肯定爽快点头。
问他要钱,要车要房,当然可以。
问他要亲亲,要抱抱,再好不过。
但她要的是自己一个人静静……
“不可以。”
黑色瞳仁黑如深井。
自己不是第一次和她发脾气,以前也有没收住火气的时候,但都没这次伤害大。
今天对她说了最狠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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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婚宴还在大摆,明天原本要去度蜜月。言之昕仰起脸对上他眸光。
“可能我现在也能自己解决事情了,没有你也能过得好。”
“别使性子,听话。”
作势要把她搂进怀里。
言之昕不从,要往外面去。
但到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她只好把自己关书房里,不开门也不说话。
… …
谈易炀推开卧室房门。
房间内没开水晶大吊灯,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床上铺着玫瑰花瓣,还放着一件布料稀少的蕾丝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