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刚才在楼上,她是让人去弄这玩意儿!
离婚?!
做梦!
她想都别想!
“言之昕!你又搞什么鬼!!”谈易炀怒不可遏,把文件撕粉碎。
“你先说的。”言之昕鼻间一下子酸涩起来,刚才在楼上做的心理建设,见到他就溃不成军。
他都提了,自己难道还扒着他不松手吗。
努力平复情绪,“扫描件我刚才发你邮箱了,效力同原件。”
撕了就撕了,扫描件也一样。
大手拉住她胳膊。
“言之昕,我刚才没收住脾气!”谈易炀认栽,“我刚在气头上,不该凶你。”
他手上劲头很大,弄得她胳膊疼。
言之昕低头抹了把眼泪,“要离就离。”
小手抹掉眼泪,又去掰他没轻没重的大手。
“你弄疼我了,唔……”
话到一半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
言之昕使出全身力气推他,都无济于事,他像是疯了一样地吻,横在腰间的手勒得她生疼。
“你、走……开……”
细碎的几个字,也被堵了回去。
推不动,被禁锢住逃不走。
就真的疯了似的逮着她狂吻。要离就离……这话,比给他一枪都疼。
… …
“是我混蛋!”谈易炀终于退出来,声音因强势激吻而暗哑,一手捧着她脸。“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对你说那种该死的话!”
她那么没安全感的人,自己还说出那种话,真他妈不是人!
言之昕沉默着,试图挣脱开他怀抱,但腰间的手横得很稳,逃不开。“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