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回忆有感而发。

“易炀第一次反抗我的时候，就是和锦书结婚那次。”老爷子仿佛自言自语，也仿佛分享往事给周尧听。“如果他当时没有违背我的意思，到现在一直都还是我最满意的工具人，我可以放心地让他以后辅佐小辰。”

周尧安静聆听，没有出声。

老爷子转过身，苍老却精锐的目光看向周尧，“如果当初易炀没有反抗我的意思，你现在身体里流的就不是易宗的血液和骨髓。周尧，说说你对易炀反抗我的看法，你是认可他呢？还是否定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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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轻描淡写的聊天，问些与自己无关的谈易炀的往事。

当初如果谈易炀没有反抗老爷子的意思，乖顺地与秦家大小姐结婚的话，那他周尧也无需被更换谈易宗的骨髓和血液。

老爷子从小将他当做周家的人质培养，他周尧只不过是众多家族人质的其中之一而已。

如果没有今天，他会有自己的人生，最后娶妻生子。

周尧沉默片刻，略带烟嗓的声音淡漠回答，“此事与我无关，我没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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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老爷子哈哈笑了几声，浑厚有力。接过老仆人手中的拐杖，走向周尧，直接手握拐杖暴力打过去。

周尧结结实实挨了一拐杖，面颊印着红红的一条粗杠印子。

“记住，你在我谈家只是个工具，看在你忠心耿耿、别无二心的份上，这次输给易炀我暂且放你一马！”

“谢老爷子。”

此时的周尧好像真的是个工具，一个有生命却没感情的物件，面上被打了一拐棍也丝毫没露出半点疼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