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走进了厨房,从聂知熠的身后抱住了他。
他一顿,立刻笑着说:“别弄你一身水,你先出去。”
本来想煽情一把,说些什么贴心的话。
比如,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给你诸如此类的。
但她一向不会甜言蜜语。
也不是,只要发自内心的,她就说不出来。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聂知熠也只能由着她,把水喉关的小一点。
翟双白像一个连体人一样黏着聂知熠,像一张狗皮膏药粘在他身上似的,甩都甩不脱。
洗完碗,他还有事情做,刚才烘干的床单被罩得套好铺起来。
翟双白过去帮忙,不敢置信地发现他连这些都会做。
他赶在她发问之前回答:“我以前偶尔一个人住在四季云顶,我没有请保姆,这些自己不做谁做?”
翟双白撇撇嘴:“我又没说什么,我总不至于说出你帮灵犀换被罩这种话。”
“别告诉我你吃灵犀的醋。”
“难道不行?”
“行,但没必要。”
“你不喜欢灵犀,该不会是因为她断了一只胳膊吧?”
“你猜。”他竟然也跟她玩猜猜看。
翟双白冷哼:“十之八九你就是嫌弃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