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翟双白,你就是一个婊子。”
“但聂知熠爱我。”翟双白一句话就捅了灵犀的肺管子。
她死死盯住翟双白,眼睛仿佛要滴下血来了:“我要让阿心看一看,你是一个怎样绝情无心的人,到时候他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你抛弃他。”
“医生还没给他判死刑,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不能站起来?”
“所以,你只爱他健康帅气的样子。”
“不然呢?你会爱上一个瘫子吗?”
灵犀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翟双白抱着花瓶慢悠悠地从她面前走过去。
她们就在聂知熠的病房门口,所以刚才的对话聂知熠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翟双白把花瓶放回原位,歪着脑袋端详半天,又去问聂知熠:“放这里好看吗?还是放在窗台?”
“随你。”
“可是放窗台会影响开窗户,也会挡光线。”
她抱着花瓶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放到原来的地方:“算了,就搁在这里吧!”
她累了,回到床边坐下来,顺手握住了聂知熠的手。
她知道聂知熠听见了,她也没解释,不管刚才她说的是不是心里话,但事情没到那一步,她也不知道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因为人心是最难揣摩的,就算自己也不一定百分百了解自己。
聂知熠也没追问,但他看到了翟双白还有点微微红肿的左脸颊,立刻伸出手摸了摸:“脸怎么了?”
“灵犀打的。”她想都不想就冤枉人家。
“刚打的和有一段时间的,我还是能分出来的。”聂知熠微微皱起眉头:“聂家人,谁为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