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翟双白不在意的:“一个耳光而已。”
“他为什么打你?”
“因为他破防了。”
聂知熠看着她,目光咄咄:“以你的性格,你应该会打回去?”
“只有势均力敌的时候才会反击,面对已经显露出颓势的弱者,通常就懒得反击了。”
“你觉得,我们赢在了哪里?”
翟双白抿着嘴笑了:“他最介意的地方。”
后来聂知熠就没再追问了,翟双白躺在他的身边,把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
他们有很多共同点,对于呼之欲出的答案就不再刨根究底。
至于他如果真的瘫了,翟双白会不会像她说的那样丢下他一走了之,他也没有再追问。
问就是肯定会离开他。
一连几天,聂知熠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检查。
抽了血化验,血液里的麻药成分基本已经代谢干净了,但是聂知熠的下半身还是没什么知觉。
医生专家会诊了一次又一次,从早到晚都在开会,也没得出一个所以然。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有一天早上翟双白靠在聂知熠的身边一起看新闻,媒体竟然曝出聂知熠高位截瘫,还附了一张他躺在床上护士给他翻身的照片。
他们两人还没什么反应,阿风立刻跳起来关上了电视,暴怒道:“是谁透露出去的?一定是医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