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的招数是,打一个耳光,给一个甜枣吃。
聂予桑应该是升华版。
他的眼泪将翟双白的手背都浸湿了。
他一直问翟双白:“你可以原谅我吗?”
他用一把温柔的刀子在逼迫翟双白,抵在她的脖子上,明明已经鲜血四溅,但他仍然温柔如水。
翟双白说:“没关系。”
她说的是没关系,没说什么原谅不原谅。
聂予桑折腾到很晚才去他的房间睡,翟双白却一夜无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后来实在睡不着了,她就去花园里荡秋千。
秋天的清晨带着几分凉意,天亮的也晚,花园里还有点黑,路灯都没灭。
她把自己高高地荡起来,听着风呼啸着从耳边擦过,昨晚没睡着,其实心脏是有点不舒服的,荡着荡着,心脏更不舒服了,感觉都蹿到了嗓子眼在跳,她嘴巴一张,心脏既要从嘴里蹦出去了。
这时,她看见了晨跑回来的聂知熠。
他有晨跑的习惯,有时候很早很早,?翟双白就能听到他从她房间门口经过的脚步声。
她喊住了聂知熠:“四哥。”
他停下来注视着秋千架上的翟双白:“?一大清早的,兴致还不错。”
“推我一下可以吗,四哥?”
聂知熠向她走过来,推了她一把,翟双白觉得力度不够:“再高一点。”
他又推的重了一些,但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