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将消息告诉她了?”越想越不对劲,玄墨微蹙着眉头问道。
“属下飞鸽传书给她了,应该…”凌风面露难色,伸出了手挠着头,也有些不解的模样。
下一秒玄墨就一脚踢了过来,“这么绝密之事你用信鸽?你是腿断了?你现在真是愈发会躲懒了,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砍了你这废腿。”
玄墨闻言有些震惊,看着凌风的憨呆模样,有了些不悦还作势要去拔他的剑。
凌风立即往后撤了两步,将剑藏在了身后,又跪了下来,“都怪属下不好,请殿下恕罪…”
“罢了,本王也只是偶尔兴起做做好人,既然天意如此,便只能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凌风恍若松了一口气,身子不再紧绷着,但还是怔怔地瞧着玄墨。
忽然之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叫着玄墨,欲言又止。
见他吞吐模样,便有些蹙眉,沉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凌风我怎么发现你愈发小娘子模样了?”
“侧妃她小产了,而且连日来高烧不退,似乎很是痛苦。”
想起韶儿来偷偷与他说之时,心中不免也觉得十分可怜。
玄墨的表情愣了愣,不断的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半晌过后沉声道:“送些补品什么过去便是了。”
他并非不想以如此手段杀了自己的孩子,只不过他名分不正,将来若是被人发现,自己便多了个软肋。
他决不允许此事发生。
凌风见他如此,也只能颔首听令,毕竟玄墨并非是个善男信女之辈。
帝王之子,有几个能不做到不为王权心动。
玄昭越想越不对,木红梅说的话像是什么东西梗在了他心尖上,紧蹙着眉,他叫来了人。
新的贴身太监小俊子便小跑了进来,弓着身子,“殿下有何吩咐。”
“你找个机会查查侧妃,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事无巨细,小心着些。”
“是。”小俊子说道。
玄昭在殿内来回踱步,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事情都办妥了吗?父皇那可有风声?”
小俊子说道:“殿下,福总管那边都打点好了,圣上想必是不知情的,可殿下,圣上若是发现了咱们将人转移走了,一时气愤,迁怒了殿下…”
“慌什么,本宫自会向父皇禀明,你且先下去,记住,少用些,别让人死了。”
见玄昭如此说,小俊子也只好放开了胆子,立即便退下了。
虽是这么说,但玄昭心里还是有些恐惧,急忙换了衣裳便朝承政殿去。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玄昭来到了承政殿,便俯身行礼。
玄越抬眼看了要玄昭,又道:“今日是什么日子,祁王前脚刚走,太子又来了。”
“儿臣听闻最近几日有哨声响起,儿唯恐有人接应走傅云嘉,便自作主张将人转移走了。特来向父皇请罪。”
玄昭俯下身子,将头重重磕在了地上,指头有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