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可不像是老干部侯天河会做出来的事,但他又是真真切切做了。导致吃了个爆栗的盛书砚,没能在第一时间里反应过来,还呆呆地仰着头看着身边的人。
“侯天河!”盛书砚恼怒道,“你打我?”
“晚上让你打回来。”身边的男人勾起了唇角,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那张脸上,蓦然一下出现了笑意,显得异常英俊。
盛书砚不满道:“谁晚上打你?你晚上自己睡客厅吧你!”
晚上侯天河到底也没能真在客厅里将就一晚上,他在卧室里抱着盛书砚,“我不动。”侯天河保证说。
盛书砚:“……那你先把手拿开。”
这人一手横在她的腰间,一手横在她的胸口处,重的要命,而且这姿势,将她就那么完全禁锢在了怀中,她自己就算是想动一动,都不行。
侯天河:“那放哪儿?”他说这话的时候,粗糙的指腹忍不住在盛书砚腰间的软肉处摩挲了两下,带着极强的暗示性。
侯天河太知道盛书砚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他手一动,盛书砚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来。
“放在这儿?”侯天河的大手下滑,从盛书砚的腰间挪到了臀部。
像是蜜桃一样的挺翘的臀瓣,很有弹性,侯天河只是克制地伸手放在了上面。
盛书砚整个人却是一个激灵,她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声音都差点走调。
“侯天河!”
“我在。”
盛书砚:“……”
侯天河的确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是这晚上盛书砚也没觉得好到哪儿去。
她穿着睡裙,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不需要侯天河做什么,裙摆就已经凌乱。虽然没有做,但却掐着她的腿肉,不肯放在走。就像是按住了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死死地禁锢着。
盛书砚听着身后传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她耳根也忍不住渐渐变得绯红,“你到底好了没?”
身后的男人呼吸有些不均匀,但是在听见盛书砚的话时,还是很认真回答,“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盛书砚忍不住收拢了双腿,想要使坏。
但是还是被侯天河先一步识破了她的意图,在她收紧双腿之前,侯天河已经捏着她的腿肉,逼得她不得不松开一点。
有些黏腻的声音和房间里变得不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将空气似乎都变得潮湿而粘稠,燥热浮动。当最后侯天河紧紧抱着盛书砚时,盛书砚小腿肚子有些抽筋。
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盛书砚很是嫌弃地推开身后的人。
就算是她现在不低头去看,也知道床上肯定是一片狼藉。
“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弄。”盛书砚被侯天河抱着去了浴室,就算是没有做,但他刚才把盛书砚弄脏了,盛书砚肯定是要洗澡的。侯天河没想趁着洗澡的时候破坏约定,他将盛书砚抱来后,就要折返回卧室。盛书砚知道他是要去换床单,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早上侯天河洗了的床单,傍晚他们才收回去。现在大晚上的,侯天河又要重新换床单。
侯天河在离开之前忽然回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锁定了盛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