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水龙头下的盛书砚忽然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她是忽然有一种被猎豹盯住的错觉。抬起头,“你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侯天河。
而这时候的侯天河忽然勾唇一笑,也许是因为男人才做了那事儿,也许是因为侯天河的眼尾还泛着没有消退的红晕,所以现在这一抹笑,颇有那么几分风流的味道,叫人口干舌燥。
“其实也有个方法,不用换床单。”侯天河缓缓说。
盛书砚知道他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什么?”
侯天河没回答,只是直接朝着盛书砚的方向走来。
在感觉到盛书砚咬着唇的战栗时,侯天河低声笑,“这样,换个地方,就不用了。”他说完后,飞快在盛书砚的唇上吮吸了一口,然后抽身就走。
侯天河是担心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也守不住之前跟盛书砚的约定。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不是谁都能抵挡住诱惑。
盛书砚在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浑身都泛着一层粉色,像是熟透发软的蜜桃。
盛书砚咬牙,这就是程晴跟她说的在外面不近女色的侯天河? 她是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让人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低头,盛书砚清洗身体。摸着腿上的东西,盛书砚在心里把侯天河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人每天无穷的精力究竟是从哪儿来?
*
周末,盛书砚决定这一次跟侯天河一块儿去集市。侯确知道后,也闹着要跟着去。
盛书砚是担心集市里人太多,而且她跟侯天河两人今天要去采买的东西不少,带着一个小不点儿,小不点儿可能没多久就要觉得不好玩,累得慌。
所以在出门前,盛书砚拉着侯确说:“去集市会很累哦,阿爸手里要拎着东西,可抱不动你。你的小脚脚走累了,也只能哭着自己走哦。”
平日里,盛书砚是不会抱着侯确的。就算是三岁的小崽,她也是当妈的人,但她着实没那个力气,将孩子稳稳当当抱在手臂处。
谁知道盛书砚说完这话后,不仅仅没有劝退家里的小朋友,反而让小朋友呼哒哒地跑去了墙角,找出来一个小背篓,背在了自己背上,又像是一阵小旋风一样,呼哒哒地重新跑回到盛书砚的跟前,用着他的小奶音,一本正经地说着话:“阿妈,我不会哭的哦,我可以自己走的。而且你看,你走不动了,就坐在我的小背背里呀,我背着阿妈走!”说到这里,侯确给自己刚才的话做了一个充满稚气但又豪气冲天的结论:“所以阿妈带我去,不吃亏!”
盛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