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笑道:“大家都喜欢吃甜的,所以这东西便甜一些好。”
秦婉算是知道了好运来为什么生意不好了,他做的这么甜,成本必然要往上翻一翻。
成本高了,价钱不是一样往上涨?富贵人家,花的起钱,不亏这一点甜头,吃的是一个口味,新鲜,所以这样甜的,喜欢的人不会多。
愿意吃这么甜东西的人家,也大多数花不起这个钱来常买这些东西,此消彼长,她又怎么赚钱?
不过,白晚意的营销做的倒是不错,将好运来的新品放在会宾楼里送,以打开知名度。
只不过,她的招数有时候看着高明,实则拆解很容易,甚至有时候不需要自己出手,白晚意的招数便不攻自破。
秦婉眉头轻轻蹙起,陷进了自我怀疑当中。
谢清见状挥退旁人问:“你在想什么?”
秦婉有些纳闷,有些羞愧:“我上一世跟她斗了那么些年,你说这么蠢的一个人。我是怎么败在她手里的呢?”
谢清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败在哪里了呢?”
秦婉的脸颊被挤在一起,郁闷的神情越发显得有几分呆萌:“让我想想……”
她眼神飘忽,陷入回忆当中:“好像,我跟她斗都是在内宅中,她做生意什么的,我从来没有跟她斗过,那时候大概还是因为一口气吧,可是她有平阳侯偏爱,即便是我对的,赢的也往往是她。到最后送命,也是因为他们做了局,还是因为陆五小姐,我觉得她不会成事儿,没什么心机,就没有什么防备……”
秦婉哭笑不得道:“原来上一世是我轻敌了,我若早些在这里与她交手,情况必定又不一样。”
谢亲摸摸她的发顶笑道:“所以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两人说着话下面就有了骚乱。
因为入口要查验请帖,且酒楼这边人来人往,免不得有人驻足观看这些夫人小姐们。
有些人喝了酒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言语调戏两句,当即便有人翻了脸。
在白晚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玲霖就当机立断让人把说话的人给拿下带走,又把被调戏的夫人小姐请到里面去处理,门口很快就又恢复了安静。
这还不算,陆玲霖又吩咐人扯了帷幔,马车直接停在帷幔处,来一个人迎一个,虽然慢点,但是彻底将外人的视线隔绝开来,也少了许多麻烦。
这导致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所有人才落座。
白晚意有些不满:“怎么这么慢?”
陆玲霖低声把门口骚乱的事情说了,又说:“我私下做主,赔给那位小姐一盒新品,那个满口胡言的人,也交给她们带走了。嫂嫂若是不满我做主,这新品我自己拿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