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前两次,你都在骗本王?(1 / 2)

他是来求情的。

二人一母同出,六皇子出了事,楚渊池自然是最着急的。

只不过。

楚狸却是讶异道:“大皇兄此言,我怎么不太听得懂?”

楚渊池看着面前的少年,仍旧是如往常一般眉目温和,俊美柔顺,那不争不抢的模样,似乎没有任何脾气。

可做出的事,却令他意外。

这些年来的淡薄,难道都是装的?

“九弟……”

“大皇兄,我知道你担心六皇兄,可他的事,当真与我无关。”楚狸无辜的摊开双手。

一旁,苟八作证道:

“大皇子殿下,我家主儿确实与六皇子握手言和,还恭恭敬敬的将他送了出去,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若大皇子没有查清,就来质疑我家主儿,寒了主儿的一番好意,以后再出事,主儿或许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楚渊池抿唇。

难道不是楚狸?

另有其人?

看着楚狸那人淡如菊的姿态,他薄唇又抿紧了些许,“是我太急了,九弟,莫要多心。”

“无妨,苟八,送大皇子出去。”

“是。”

楚渊池出了昭兰殿,回头看了一眼,捏了捏微蜷的手心,召来暗卫,让他彻查。

一查,竟然查到六皇子出宫时,曾与二皇子见面,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他心头微疑。

若不是楚狸向父皇告发,难道……是二皇子?

-

弹指间,便到了重阳祭礼这一日,今年,由楚狸主持,早已安排好了流程,带着皇家人员,以及三品以上的大臣,前往皇陵,祭祀先祖。

高僧诵经,姑子护法,遍插茱萸,祭菊花酒……

一长串的流程下来,她安排的妥当周全。

众臣看在眼里,暗暗点着头,悄声议论:

“九皇子第一次操持这么大的节礼,却做得这般周全,实在让我等出乎意料。”

“九皇子是个心细之人,沉得住气,不错。”

“不错啊……”

楚皇登上高高的台阶,给先祖们上香祭礼。

流程冗长枯燥。

楚棣迟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忙碌不停的楚狸,面对这么大型的场合,她来回走动,思虑周全,不卑不亢不怯场,眼中的满意之色,似乎在欣赏一件出色的艺术品。

专属于他的艺术品。

一整日下来,终于结束。

忙完了!

晚上,楚狸终于卸下了一身的疲惫,泡进浴桶里,痛痛快快的洗一个澡。

朝政之事,着实累,每一个细节都得处理好,否则就会被人揪住把柄、无限放大。

身在朝堂,如履薄冰。

这种兢兢业业的感觉,她也算是终于尝到了。

“瞧主儿累的,这样的活要是多来几次呀,还不得哭天喊地。”苟八拎着水桶,往浴桶里添热水。

楚狸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靠着浴桶,昏昏欲睡。

“阿弥陀佛,上天保佑,别再折腾我了,我再也不想操办这些了。”

苟八藏不住笑:

“皇上这是器重您呢,今日,当着众人的面,皇上还夸赞您了。”

楚狸只想躺平而已。

或许躺平的过程非常艰辛,但,咬咬牙坚持坚持,迟早会过上想要的日子。

“你退下吧,今夜不用伺候了。”

“是。”

楚狸舒展着腰身,被温热的水蒸红了脸,思绪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当一双微凉的大掌握在腰间时,她陡然回神。

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竟见一道肃冷的身影染着夜色,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她的身旁。

她吓得沉进水里:

“你……你怎么会在……”

楚棣迟收回湿漉漉的双手,“你睡着了,水已经冷了。”

本想把她捞起来,不料才刚碰到她,她便惊醒。

此时,楚狸才觉察到冰冷的水浸泡着身体。

窗外,夜色正沉。

她恐怕至少睡了一个半时辰。

她轻咬下唇,双手警惕的捂着胸口,“我自己起来。”

“嗯。”

等了几秒,他怎么还站在原地?

“皇叔,我要穿衣服了,还请您回避。”

“这么见外?”

楚棣迟话虽如此,却没有故意折腾她,以免在冷水里泡久了,冻坏身子。

楚狸见他走到外室,被屏风挡住,确定视线已经全部隔绝了,这才飞快的从浴桶里提起身子,跨了出来。

殊不知……

楚棣迟站在外面,昏暗的烛光照射着,恰好把楚狸的身影投射在屏风上。

她修长的腿、纤瘦的腰身、玲珑的曲线……

全部投映在屏风上,进入男人眼底。

一览无余。

他深了眸色。

且看她手忙脚乱的抓着衣服,飞快的整理着自己,前后不出十几息功夫,便见她顶着一头混乱的鸡窝头跑了出来。

目光下移,是一双圆润的玉足,赤脚跑在地面上。

他走向她。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倒退,“皇叔,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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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拦腰抱起,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防止摔下去。

他稳稳的托着她,走向床榻。

“自然是想你了。”

把她摆放在床上,轻轻的压在双臂之间,迫不及待的一个吻印在她的粉唇上。

“皇叔……唔!”

她扭着头躲避,“我很困,今天已经很累了。”

楚棣迟轻捏着她的下颚,温柔的细吻逐渐加深,逐渐霸道,“躺着便是,不用你动。”

“不,不要,我……我不方便。”

楚狸扭着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

“皇叔,我真的不方便!”

“哪不方便?”

“我……来月信了。”

“?”

楚棣迟动作微顿,头颅微微抬起,分开时,二人的唇角牵扯出暧昧的银丝,呼吸浑浊的交织在一起。

“你不是才来过?”

他嗓音沉哑,有着难抑的冲动,像出笼的野兽,快要压不住了。

楚狸抓紧胸口的衣物,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我当真来月信了。”

楚棣迟掐着她的脸,冷了声音:

“你当本王是好唬弄的?”

上上次,因为此事,放过了她。

上次,也是因为此事。

今日,又拿这个理由出来搪塞。

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这么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