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雅莉却上前几步将耶律旗架了起来。
“…今日不是你成婚吗?你为何在此处?”
耶律齐由于几日没有进食,身子虚弱的很。
如今的他经脉寸断,浑身只能依靠自己的妹妹来动弹。
耶律雅莉心疼自己的哥哥。使出全身的力气架着自己的哥哥往外走。
“此事说来话长,我在拓跋烈的酒水里面下了毒。在临走的时候又把匕首插到了拓跋烈身上。”
“那匕首上面我为了防止万无一失,甚至还涂上了鹤顶红。相信她活不了多久了。”
耶律雅莉简短的解释道,耶律琪听后长叹一声。
“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已经是个残废人了。再跟着你走下去,恐怕也只会拖累你。”
“不如你就此把我放在路边上吧,自己一个人跑去中原。我这样的人给你带来不了什么好处。也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当日兵败时被人砍断了舌头。挑下了手脚金耶律齐便是一阵热血翻涌。
这几日他想了很多。自从那日在地牢之中,自己的妹妹跟他表白心意之后,他便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一遍。最终耶律奇不得不承认,其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妹妹已经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或许是每次自己出军之后,自己的妹妹变出账迎接。
又或许是自己和妹妹。将他放在了心上,一针一线的替他骂鞋子。
总而言之,在他为数不多的几十年里,他最多的日子就是跟妹妹在一起。甚至有时候他会这样想。或许能一辈子跟雅丽生活在一块儿。
可是这些自从他兵败之后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在地牢里面。从不信鬼神之说的他曾经偷偷祈求上苍希望耶律亚丽幸福。
不管是嫁给谁都好。只要他最后幸福,就是因为其最开心的事情了。
“不,哥哥。耶律亚利的亲人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哥哥和我相依为命,没有了哥哥。伊利亚利就算是保全性命那又能如何呢?只有跟哥哥在一起,耶律雅丽才我算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耶律雅莉执着到面对着自己的哥哥,他总是露出自己最执着的一面。从一开始耶律亚丽心里喜欢的也只有叶俊琪一个。若是今日他们不能出去,他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够活下去。
“我知道有一匹宝马。是拓跋烈从西域弄来的怪物。那马能够日行千里,我们趁着夜色偷偷的跑出营帐。天高皇帝远,就算那条军再厉害也不会抓住我们的。”
耶律雅莉说完驾车因为起往马棚的附近走,因为有了之前阿婆的上下打点。在马棚的看守也喝了酒,那酒里面加了大量的迷药。就是为了防止在逃跑的过程中有人中途醒来。
果不其然,那两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马棚的时候,那属马的人果然呼呼大睡。那匹战马就静静的站在一堆草料之中。一双有灵性的马眼有些惊异的瞪着他们,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两个这样的不速之客过来。
“好嘛,好嘛,如果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就载我们一程吧。我和哥哥要逃离这如同魔鬼哭一般的地方。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中原?我们要去中原。买一个小房子,到时候你跟我们住在一起,每日也好。炒好料一定饿不到你。”
耶律雅莉趴在那马背上静悄悄的说着这些话。这匹马十分的有灵性。并且平日里十分傲气,就算是身为它的主人拓跋力也不是想什么时候骑都能骑到的。而他们两个陌生的人这马又不熟悉。自然也不能够听他们的话。
可是今日或许是连战马都同情他们的遭遇,在耶律亚利说完这些话之后那么突然长嘶一声。用一只前蹄刨了刨地下的土。对着耶律亚利点了点头。
那要仿佛是在跟耶利亚利点头。
“真的太好了。”
耶律雅莉大喜过望,小心翼翼的将娜马鞍。放在马背上。
那么重新得到了自由欢快的咆哮了一声,紧接着便一下子躺倒在地十一耶律齐上来!
看到战马的这个举动,叶丽琪心头也不由得一震,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灵性的马,这马居然分得清伤员,知道他如今行动不便,还故意放低了身子。想让自己上来。
叶丽琪拼着自己身上全部的力气爬到了马背上,那马又是一个轱辘。从地上站起来,这个时候耶律亚利也爬到了马背上两人一前一后坐在马身上。
“架!”
耶律雅莉猛的一拍马的屁股,那马立克森林一生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前奔跑而去。两人一马如同无人之境一般所过之处。还清醒的胡人无不惊讶。
“快看,这不是我们王子的码吗?怎么突然间出来了?”
“不对,这不是我们王子,这背上骑的居然是大将军。”
无数人看着那上面的两人议论纷纷。众人都认出了此刻马背上的一男一女正是耶律琪和她的妹妹耶利亚利。立刻就有人惊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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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不是在牢中受刑吗?怎么突然间就出来了?”
“我觉得我们大将军根本没醉,一切都是那阿史那夫子搞的鬼。看这样子,我们大将军是要跑了。”
“对,大将军跑了,我们装没看见吧。大将军这些年为我们带来了无数次的胜利,那阿史那父子会做什么?就只会压迫我们,提高我们的税收,像这样的人。我们不提也罢。”
耶律琪之前在聊的微信。很高,再加上又是从平民一步一步靠军工爬上去的。因此在众人心里都是以战神的身份出现的。此时此刻,两人冲破束缚想要往外跑,众人也就只当没看见,纷纷坐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
阿史那·达延从可汗的大军帐中出来,满肚子窝火。
今日因为自己儿子强要娶那汉人女子的事情。又被可汗责骂了一通。
阿史那·达延心中不舒服,明明自己几日之前提醒过自己那猪脑子的儿子。不要把那汉人女子当回事,可这小子非但不听,反而要大张旗鼓的将那女人给娶回家来。
不光如此,甚至还喝醉了,自己的亲戚说什么要跟那女子喝交杯酒。还不让闹洞房。
这简直是荒谬。
阿史那·达延心中气不过,立刻着人吩咐了一生,要将自己的不孝子请过来。
可没曾想。刚出来就见面前一道黑影自己自己脑门儿一闪而过,等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不由得心头大惊。
那战马上的两人越看越熟悉,其中一个就是自己。儿子刚要娶的女人,也就是耶律奇的妹妹耶律雅丽,而另一个的身形模样怎么看都不像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拓跋烈在哪儿?赶紧给我去找拓跋烈!”
阿史那·达延心头震动,他赶紧大喊道,可惜周围的人似乎没听见他说话一般。在各忙各的事物。
阿史那·达延心头一震,难不成自己的儿子真的出了什么乱子?